“厕所？你小这么一说老想起来了，那小屁孩啊，竟然偷听老打电话，谁给他的胆啊？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但是――

“名字？老叫卢浩才！你们给老记住了，老叫卢浩才！”

“‘M1’你们不知吧？奇迹一号！那可是好东西啊！老虽然以前就很厉害，但靠‘M1’老才成了天第一，来几人老打死几人，老一拳去能砸扁一个地球！”

讯问中，张局自然也向卢浩才问起了“M1”团伙其他人，卢浩才也毫不隐瞒地炫耀了来。

“电话的容告诉你们也没什么，反正新时代就要来临了，被你们知就知呗。”

“怎么可能被警察找到尸，警察那帮蠢货……怎么可能想得到我们是把尸填了泥地里。哈哈哈哈哈哈哈老板就是老板，理尸的方法都那么先！”

“哈哈哈哈哈哈哈――以后这个世界就是老的世界――你们全都要给老臣服――”

宋不

“他听到了什么我怎么知，反正听到一句话是死，听到一个字也是死。”

“欧杰？你说哪个？那些贱民的名字老怎么可能记得住。”

“KTV？死在嗨秀那个啊，早说嘛，那小屁孩啊，对，老杀的，一刀中了他的肚，血啊，了这么多，厉不厉害？”

动机。于是今天一到市局，宋不羁就先看起了笔录。

宋不羁一目十行地扫过前面的“废话”，翻到卢浩才叙述犯罪动机上。

“他们当然也杀过人，没杀过人怎么可能我们组织。我们可是新人类，新人类就是要把旧人类踩在脚，想杀就杀。”

“多少人怎么可能记得请，我们五个人，每个人手上都有一连串吧？不过老杀的是最多的哈哈哈哈哈――”

“放心。”纪律拍了拍他的肩，“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神经病的气息已经透过纸张来了，宋不羁忍不住紧了这几页纸，转问纪律：“卢浩才最后不会被判定为神病然后免受罚吧？”

宋不羁越看越心寒，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还算是人吗？

“不会。”纪律说，“卢浩才犯这些事时，杀欧杰时，都是完全刑事责任人。不过这个鉴定的程还是要走的。”

“为什么杀？想杀就杀了，需要理由吗？那句台词你们知吧，小孩才需要理由，成年人想什么就什么。”

笔录如实记录了当时卢浩才说的话，虽然转化成文字后已经足够平铺直叙了，但是宋不羁看着这些文字，脑浮现的就是卢浩才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表。

宋不羁了，这方面他不懂，如果最后卢浩才因为神病什么都脱了罪，那他肯定是不甘心的。

不仅是卢浩才，还有“M1”犯罪团伙其他人。

“为什么杀？”卢浩才说，“想杀就杀了，需要理由吗？”

笔录上面，卢浩才不仅“炫耀”了杀欧杰的过程，还“炫耀”了之前他杀的一些人。据说最终这些人是以失踪论的，因为他们的家人和警方都没有发现尸。尸被卢浩才填埋了施工中的泥地底。

“他们啊，和老一样，注了‘M1’之后的新人类。当然，他们都没有老厉害，老天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