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意思啊。”宋不羁想象了一纪律这么喊他的画面，顿觉好笑。

常非也笑了笑，说：“羁哥你最近心好啊？笑是不是变低了？”

常非：“等番茄长大，让它自己选择呗。”

宋不羁暧昧地朝他眨眨：“侯律师，可以的啊。”

几日不见，常非的气神似乎更好了，底的那忧郁也淡了去。

常非笑了笑：“没有，加了姓听起来多奇怪呀。”

“好，晚上我跟侯律师说声。”常非说。

宋不羁：“那他岂不是要喊我小宋？小宋……哈哈。”

啧啧啧。

俩人了四个菜，边吃饭边聊天。

宋不羁：“也是，不喜的话我们把它们勉凑一起也没用。这要是喜的话……嘿嘿嘿，我们拉也拉不住。”

“习惯的。”常非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宋不羁“啧啧”两声，说：“侯律师这人不像是会养小动的啊，这是给你买的吧？”

“番茄？吃的啊。”宋不羁说，“是公的母的？要不和大发凑一对？”

常非大概在忙，半小时后才回复――有空。

常非耳可疑地红了红：“嗯……他说我们一起养。”

说着说着，他自己先笑了起来。

常非：“公的。”

于是，傍晚六左右，宋不羁撇了可怜巴巴想要跟过去的金大发，去约好的饭店。

常非：“还记得以前和你一起看一搞笑电影吧，我和彬……彬都笑得很厉害，但你就没怎么笑啊。现在你不觉得，和以前相比，你很容易笑开了？”

宋不羁捡了些好玩的小事跟他讲，说：“纪队遛狗那路线，真的是很固定啊，我看好几次大发都想破坏路线，但纪队就是不肯，偏要把大发拉回来，逗死我了。”

宋不羁：“是这样吗？”

常非：“我听侯律师说，纪队参加工作后都是这么喊人的，年轻一的姓之前加个‘小’字，年长的姓之前加个‘老’字。你看公检法里面那些人喊同事大多都是这么喊的。”

宋不羁一副“我懂”的表，说：“先菜吧，饿了饿了。”

听常非这么

“可以啊。”宋不羁说，“这中间不是有个公园嘛，晚上多人散步广场舞的，咱们可以一起去那遛。”

我们一起养。

常非了：“羁哥你晚上遛狗还是那个时间吗？我们可以相约去遛。”

“也是。”宋不羁，“还是大发这名字加姓好听。诶，你说也真是奇怪啊，纪队为什么不喊大发，一开始就喊小金呢？”

“嗯？”宋不羁今天对“变”之类的词比较，闻言问，“你觉得我笑变低了？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不一样？”

常非说：“叫番茄，侯律师起的。”

宋不羁：“两只都是公的啊，那搞基好了。动中也有同恋呢。”

宋不羁冲他笑了笑：“在侯律师家里还习惯吧？”

宋不羁“嗯”了一声：“番茄有姓吗？就叫番茄？不是侯番茄、常番茄什么的？”

宋不羁到得比较早，研究了会儿菜单后，常非也来了。

信息给常非，问他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

说到狗，常非双亮了亮，说：“昨晚我回去，看到侯律师也买了条狗，也是金，和大发刚来时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