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包里拿了一支笔，又从旁边了张纸巾，拿起笔，在纸巾上写了什么。

小麻雀没空去仔细看刘文韬的表，因为这会儿，他看到何家弟也站了起来。

小麻雀紧紧盯着刘文韬的脚步，发现他去后，先是停了来，左右看了一，似乎在看哪里有空位，然后往一个方向继续走。

纪律联系不上宋不羁，有些担心。他效率极地完成了今天的工作，比平时要早地回到家了。

这是……

小麻雀从一树枝上到另一上，找准了最佳位置，刚好看到刘文韬打开了布包。

“今天这么早就班了？”常非随说，“羁哥不在家，好像去了。”

只是这个早，到家时也已经是晚上七多了。

但是为什么？

小麻雀歪了歪脑袋，看到刘文韬没有坐到何小贝他们那一桌，反而是选择了何小贝前面那一桌。

刘文韬也和“M1”有关系。

刘文韬和何家弟，肯定有关系。

再接着，纸巾被刘文韬折叠了起来，放到了一旁。

有服务员过来，询问刘文韬喝什么。片刻后，服务员离去。

这个方向……

何小贝的跟鞋就在那个方向。

这时，服务员送来了咖啡。

常非倒是在家，但是宋不羁不在。

刘文韬从包里拿平板，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平板。

他就这么捺住飞去的冲动，在树枝上等着他们来。

不再行的衣服，背了个布的包，着一稍显凌乱的发，他走咖啡馆时，已在渐渐西的太阳刚好把橘黄的光照到他厚重的镜片上，折的光差把小麻雀闪瞎。

那么王余真是她丈夫刘文韬所杀？

纪律“嗯”了一声，拍拍凑上来的金大发，对常非说：“晚上帮忙遛一会儿小金吧？”

宋不羁还不知警方在监控中发现了一个瘦男人的事，所以这会儿他并没有把事往这不知名的男人上想。

“行。”常非了，“纪队

小麻雀恨不得飞去，就近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直到缓慢地喝完了这杯咖啡，刘文韬才收拾好，背着布包走了来。

自从决定搬去后，常非就几乎没这么早见过纪律了，此时见到，有惊奇。

据警方的调查，刘文韬和王余十年的婚姻过得不错，好像很少有什么矛盾，外人几乎从未见过他们吵架。

平时晚上一般都是宋不羁遛狗，而这会儿宋不羁不在，金大发在家呆了一天了，想去的心很迫切了。

卢浩才和“M1”有关，而他当初了何家弟的家，现在何家弟又和刘文韬看似巧合地在这“见面”……

何小贝走在前面，何小宝走在她后面。桌被这俩人挡住了，等他们俩走过去时，小麻雀赫然发现，原本被刘文韬放在桌上的那张折叠起来的餐巾纸，不见了。

何小贝原先是只坐了座位的二分之一，此时，她却往后一靠，靠到了椅背上，同时翘起了。

从他们那到门，要经过刘文韬坐过的那张桌。

刘文韬其人，看上去确实不像个会杀人的人，邻里间对他的评价都好。

歪着脑袋的小麻雀此时不仅能看到何小贝的跟鞋，还能看到刘文韬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