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不羁了，“是黑笔，但笔的那人用力很大，给我的觉就是，他拿笔在当刻刀用。”

这人是活在哪个山里吗？

“目前为止已经现了四个‘M1’的标志。”纪律说，“我请人去笔迹鉴定，看看是一个人所写还是几个人所写。”

从小树林回到派所后，刘文韬还没走，夏霁和俞晓楠就拿着这枚扣去找刘文韬了。经过对比，就是刘文韬上穿的这种衬衫的扣。

宋不羁挑眉：“夏警官他们不是会跟你报告吗？”

纪律了：“回我安排去，彻查刘文韬这个人。”

这年通讯方式发达，去哪里考个试买个东西都可能会被拉住扫码加个好友送你东西，连相亲也是行加个微信再联系，还有人能没有老婆工作多年的同事的联系方式，宋不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宋不羁了，没异议。

纪律：“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我更认为是卢浩才那一伙人所为。”

“其他的呢，你们还发现了什么？”纪律问。

还是说世上真有这样的人？

“不一样。”纪律毫不迟疑地说，“我想听你说。”

宋不羁“唔”了一声，又靠回了椅上，说：“你们人应该不会透去吧？”

宋不羁指着的地方，有一黑的划痕。

像是……笔？”

纪律了眉心，说：“不可能是模仿作案，这标记也是那犯罪团伙所为。”

“你看这儿。”宋不羁直起，往纪律那边靠了靠，伸手指着照片上一个地方，说，“这儿有黑笔留的痕迹。”

“还有一。听派所的民警说，刘文韬和他老婆结婚十年了，但是刘文韬的手机里，竟然连他老婆同事朋友的一个联系方式都没有，他老婆失踪后，他还只能专门去他老婆工作的银行逮人问……怎么想怎么奇怪。”

纪律也是个锐的人，一听就听了问题所在。他问：“死者丈夫一开就问死者是被谁杀的？确切死亡原因都还没来，他怎么知？”

宋不羁一笑：“好啊――我们在派所见到了一个人，刘文韬，药企研发员，据说是不接受老婆死亡的事实，每天去派所报，要民警找他老婆究竟是被谁杀的。”

宋不羁摊了摊手：“是啊，他怎么知的呢，这真是很耐人寻味了。而且他家住在新海小区，你知那个小区吧，不便宜。他自己说药企研发员，还是级的，工资肯定不低。他老婆是花城银行的，工资也不低。他们能买得起新海小区不奇怪，但有一很奇怪――”

他们警方并没有公开上两起案中关于“M1”的信息，可以说除了他们刑侦大队及某些领导，其他人并不知“M1”的事。

“嗯。”宋不羁说，“是要好好查一，小俞在抛尸的小树林里发现了一枚纽扣，这扣和今天我们在派所见到的刘文韬上穿的那衬衫扣一模一样。”

“――刘文韬的穿着打扮都停留在十年前，连他着的那副镜，看上起都是最普通的。当然他可能是节俭惯了……还是有这样的人吧，为了研究其他通通都不在意，不修边幅。如果是这样，就是我想多了。”

扣是白的，上面有隐约动的花纹。只是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