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手还拉着纪律的衣领――也不知为什么，纪律竟然没挣开，就任由他拉着。只见宋不羁再次用力一扯纪律的衣领，把纪律扯得离自己近了些，然后霸而轻佻地一摸他的巴，宣布说：“老现在看上纪队了，打算正式开追了！怎么，你有意见？有意见也没用，老就是看上了！非得让他上老不可！”

――他的唇好。

宋不羁冷笑一声：“你杀了简为源，不就是间接杀了常非吗？一刀不够，你还在他心上了几十刀！”

“你他妈给自己找什么借呢？！”宋不羁继续吼，“常非就是个同恋，货真价实的同恋！我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呵呵！当然是因为我也是同恋啊！怎么，和两个同恋住在一起，还把他们当家人，恶心了？”

---

“不信？”宋不羁挑了眉，猛地转，一把揪住纪律的衣服，气势如虹地――

唇上传来柔的，好像有一极细极小的电沿着尾椎，蹭蹭蹭往上窜。

彬的表渐渐变了，他本就是个细心的人，纵然刚开始怀疑宋不羁是演戏，现在……他却是看不宋不羁演戏的成分了。

彬沉默了一，说：“常非，还好吗？”

宋不羁吼了这么一通，顿觉十分舒。他双瞪得浑圆，背脊得笔直，巴以某种蔑视人的角度扬起――老真是天第一霸气！

听到最后一句的纪律和夏霁：“……”

后来，纪律想过，为什么当时自己没躲开，或者是没推开他？明明凭他的手，完全可以避过这个“袭击”。

“

然而一秒――

彬似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困惑地说：“常非？我什么要杀我的家人？”

“彬，我告诉你，我就是个同恋，还是个纯零！”宋不羁紧紧盯着他的，继续猛料，“看什么看？嘴巴张这么大什么？这就被吓到了？老这么man的人怎么就不能是纯零了？而且我告诉你哦，常非嘛，显然也是个零――抖？抖什么抖？老还没说完呢！”

监控室里的夏霁、审讯室里的彬，全都震惊地张开了嘴，意识地前倾，瞪着那两个贴在一起的人。

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不等宋不羁回答，他又说：“常非心理调节能力不错，理事也理智，他总有一天会明白我是为他好的。”

彬的眉缓缓皱起：“常非只是一时没认清自己的取向……你，你说你什么？”

纪律和宋不羁，不自禁地在脑海里冒了这个想法。

纪律偏了偏，神复杂地看了宋不羁一――这在满脑里充斥着“不羁和一个男人搞在了一起”的彬看来，更像是脉脉的注视。

“好个屁！”宋不羁忍不住飙了个脏话，“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你厌恶同恋，你反同恋，你就认为只要抢走你家人的同恋都该杀吗？那你怎么不把全世界的同恋都杀光？那你怎么不顺便杀死常非杀死我？”

吻了上去！

但彼时，纪律的瞳孔微微放大，清晰地映了宋不羁带着怒气与激动却仍旧致的脸。他的双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睫微微颤动，在脸上投了一片细密的影。

“我……不信。”彬缓缓地说，右手却紧紧握住了左手腕上的金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