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辉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手机关机。”

“什么？”丛欣声音有些失常了，“我应该跟他一起去的，他不肯……”

“是的。”

这种洗脑不需要什么深的心理学知识，甚至不需要有什么学问，小学没毕业的农村妇女诈骗教授成功什么的并不罕见。

她叫醒于明娜，把优优房间的婴儿监控交给了她，让她打开房的智能安保，注意门，这才离开了家。

“沈明辉是一个人去见当事人的吗？”

洗脑什么的，说到底就是耗时间，你的所有官都被洗脑的容占据，意志薄弱些跟对方谈话超过三句就会被控制顺着对方和思路行事，就算是对方给你灌输的东西弱智到骗不到六岁的孩，你也会深信不疑。

比如男德班，他们说的那一套很多常见于古籍，甚至很多男孩从小就是被这么教育的，社会已经替他们完成了前半段工作，他们只是要在里面夹杂自己需要的私货而已。

丛欣推了那边的人一把，还说了句什么，“有。”

她赶到蜀味居的时候，熊竣和丛欣已经到了，熊竣已经撬开了餐馆的门，餐馆空无一人，据说是穆雪居住的阁楼堆满杂，本没办法住人。

“他去见穆雪了，地是……”丛欣报了地，“我跟熊竣现在就过去。”

“你们是不是有一个调查员叫熊竣？”

看到这种形，傻也知这是陷井了……

“我在家。”丛欣回答，“以及不你信不信，我方才在练拳。”

“你别急，帝都虽然不是我老家，但黑白两咱都有人，别说丢个大活人，丢绳都能找回来――”

现实中那些被骗的老人自称被药了，实际上就是被一两个人的几句话套住了。

“先别骂了，想想怎么办吧。”

相对的，意志的人，洗脑稍难些，但也只是稍难，对方真用磨功夫跟你耗，很多人也一样会被洗脑。

“现在说别的都没用了，你知他去见谁了吗？地？”

“要不要报警？”丛欣问秦知秋。

“谁找我？”一个男声了来。

梅接到电话，听见事的经过就开骂了，“丛欣和熊竣一对废狗女男，整天就知凑在一起胡搞，正事不……不要让老见到他们……”

向错乱者本就有很严重的自我认同问题，他们也不希望自己是同，希望自己

秦知秋挂断电话，想了想上楼换了件便于行动的夹克，从枪柜里拿自己收藏的木仓――华夏国经过严格的审登记私人是可以持木仓的，每年都要复审，枪支和弹药都登记在册，一旦枪事，主人保不当或丢失没有及时报警甚至私自借枪支，都是需要负刑责的。

“我们到那里汇合吧。”

“报警，我再找找梅。”现在不是顾及影响的时候了，黑白两能动用的资源都要动用。

更不用说很多“学员”本就“需要”被洗脑，婚姻失败的男人，本来就容易怀疑自己的价值，自己是不是错了什么，如果社会还是古代社会，小三是半个隶，自己这个原是不是就真的立于不败之地了。

气不接气的，显然是在“忙”，换平时秦知秋可能会调侃她两句，现在完全没有心，“你跟沈明辉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