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人说。

“别等他了，先吃饭。”

一个三十多岁型微胖的男人拿着菜单走了过来，“二位需要些什么。”

熊竣。

丛欣看了他一，“谁开车，谁控制电台。”

餐厅装修是中式的，一楼是卡座，二楼除了卡座之外还有包间，穆雪在二楼服务。

丛欣打开了车载音响，她向来喜开车的时候听轻缓的音乐——

“凉拌菜不要辣。”

又有两个人一个人端着饭，一个人端着凉拌菜来了，各自坐好之后，不知谁说了一句，“穆雪呢？”

熊竣拿过菜单了四菜，“我这些。”

又过了一会儿，跟资料照片里一模一样的穆雪从楼上来了，厨师之一站起离开了，穆雪则坐来飞快地挑着豆腐吃。

丛欣了额，“请把菜单给我。”

穆雪说，他吃饭的速度很快，但动作很优雅，看得来从小就有很好的教养。

“我减呢。”

她走之后不到两分钟，熊竣也站了起来，“我去洗手间。”

“穆雪在二楼。”

打在棉花上的无力——丛欣这货太狠，太有“涵养”，你特意晚现，她不生气，你穿得像个站街男她还不生气，你坐得毫无形象，她还是不生气。

说罢把台转了回去。

现在一楼和二楼都有位置，丛欣想要上楼，熊竣却在一楼靠窗的位置坐了来，丛欣只得跟过去。

服务生们吃饭的时间到了，着厨师帽的厨师端上来一大海碗家常豆腐，一大海碗红烧肉炖粉条上了桌，服务生们各自拿着餐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另一个人回答。

穆雪服务的餐厅位于一个非常不错的街区，中档小区楼，中档的小馆名叫蜀味居，已经是午一多了，理来说已经过了用餐峰，饭馆周边还是停满了车，从欣绕了一圈才找到空位将车泊了去。

“你

熊竣。

“我一个人就能吃光。”

熊竣直接把台换到了摇频——

丛欣盯着他明显扯松了的耳机线看了几秒钟，假装没发现，在轻音乐和摇乐的混响中继续开车。

刚吃了没多大一会儿，那个穿条纹衬衫的女人站了起来，“我去一趟洗手间。”

熊竣说。

“一楼有他的同事。”

一个没有穿制服，而是穿着条纹衬衫的女人坐了来，她的牌上写着经理。

服务生一愣，“那个——这四菜都是主菜，量比较大，您两个人吃的话……”

熊竣翻了翻白，从仔背心袋里扯耳机线，联上手机之后闭睛听自己的音乐。

她公事公办的时候在她里你就是个路人甲、空气——

“好的。”

丛欣对辣的忍受度也就是“微辣”，这种蜀菜馆最不辣的菜也比微辣人稍辣些。

她们来的时间较晚，菜上齐的时候，周围的客已经走了大半了，只新来了一桌客人，因为人多直接上楼上包间了。

丛欣看着他，知他要行动了，端起茶杯喝了茶，“去吧。”

“他在楼上，新来了一桌客人。”

“你又不吃肉。”

她压底了声音。

被熊竣怼得无语的服务生把菜单给了丛欣，丛欣了一凉拌菜一小炒，“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