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五巴不得顾远归不要再来他的府上，好不小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自然是忙不迭的答应来，对这个童年的友人亲戚真是越看越满意。

“为何要查探？”

没！遇！到！

皇五笑的满意极了。

“商量你的职位问题。”

宴无好宴，顾远归后面吃的基本有些心不在焉，但还是把他准备和皇五说的话都说明白了，他开始朝之后，就要开始勤勤恳恳老老实实的工作了，虽然只是个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但初为人官，他定是要奋发努力的，也就没时间长和皇五来聚会，希望他能够不介意。

“……还敢更扯一吗？”状元会安例授封从六品翰林院修撰，都已经传了好几百年了，有什么好商量的？

“那就是说他并没有离谷，不是吗？”

“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查探一番？”

顾远归回去之后，便把他的猜测和戚述说了：“我觉得皇五大概是囚禁了白连，你还记得贺席吗？就是那个之前囚禁过的蛇病。我看皇五也病的不轻，他肯定是假装不知白连的份，扣了好为所为。”

三个问题，直接问倒了顾远归。是啊，以上辈白连那个格来看，顾远归救他，他可未必会激，说不定等后面和皇五恋深了还会反过来怪顾远归多事，又或者觉得顾远归窥觊于他，是在故意拆散他和皇五。

“所以，哪里来的什么自称你师弟的人呢？不过是个骗，我已经把他赶走了，不要在意。”

“哦。”顾远归，顺着皇五的话，表现一副“果然如此，知真相我就不会再去在意这件事啦”的表。

“大概。”顾远归侧目皇五，拜第一个实习任务所赐，他觉得他好像有明白这个蛇病的意思了。

皇五的神未变，就是睛里的亮度暗了暗，没有直接回答顾远归的问题，反而反问：“你师父来信有提起你小师弟吗？”

“所以？”戚述的表很冷淡。

然后皇五一犯病，顾远归再被死一次，他一定会郁闷憋屈死的。

“没有。”顾远归摇摇，这是实话，这次没有顾远归多事给谷鬼去信，谷鬼本就不曾提起白连，好像直接忽视了这个徒弟的存在。

正则帝是个奇人，在大家都知他召戚述陪吃饭只是为了培养和儿的亲的况，他还能次次一本正经的找到不同的理由来掩盖，只因怕戚述拒绝陪他吃饭。上次是吏考评，上上次是礼考试，这一次是什么顾远归还真的有好奇，总觉得正则帝每次找的和戚述八竿都打不着的理由特别好玩。

“如果白连不是自愿的话……”

“是我之前想岔了。”顾远归曾经经历过第一实习任务的崩溃，就意识的以为大家都会这么觉得，殊不知很多人并不会像他这么想。说句难听的，上赶着犯贱的人有的是，一句“我你”足以成为他们原谅一切的理由。而白连就是其中之一。

别看翰林院修撰品级

“与你何？”

“上次你说有个自称是我师弟白连的人……”顾远归在酒桌上，趁着一二分微醺之意，假意突然想起这事的对皇五试探。

话题到此为止，戚述从背后搂着顾远归，好像怎么搂都搂不够。

“皇上这次找你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