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时候，顾远归突然觉得答应坐来和贺席好好谈谈的自己就是个大傻，贺席始终是贺席，那个里只有自己的家伙，他从未真正反省。

【顾远归】也没矫，既然见了，索就坐来打算和对方把话说清楚。

“恩。你会见他吗？”

“你说完了？很好，终于轮到我了。

“我一都不想见到你，不论多久没见过。我现在过的很好，已经结婚了，有个深的人，只要你不现，我觉得我会过的更好。我不想知你过得好不好，不过如果你过得不好，我大概会更开心一。”

“好久不见，你好吗？”贺席酝酿许久，选了个最俗的开场白。

“如果他来见你呢？”

“谁？”【顾远归】不是在假装，而是真的有那么一刻他完全想不起来在他的生命里有谁能用提前刑满释放来形容。怔愣了有一会儿，【顾远归】才意识，“你是说贺席？”

“为什么要见他？”

“我不没有任何意义的假设。”

“……没必要。”

晚上睡觉的时候，【顾远归】戳了戳边的大个：“你还不准备告诉我你今天这么反常的真正原因吗？”

躺在一边的【戚述】一僵：“咳，那谁提前刑满释放了。”

“我不会再去找的你茬，也请你不要再给我找你茬的理由。别不信，我现在真的有这个能力到了。我觉得我完全不需要故作平静大度的面对你，因为……

可惜，这个假设还是成真了。白着发好像比正常年龄老了有三十岁的贺席突兀的现在了【顾远归】的面前，收拾的倒还算光鲜亮丽，但整个人上却套着挥之不去的阴霾。

“因为那个戚述？是啊，他确实比我好太多了，有钱有权又帅，可要是当年你没有把我送监狱，我本来……”

“呵，你觉得我把你送监狱是错的？那些犯罪证据是我造的吗？还是说那些被你‘明’的手段害的家破人亡，妻离散的人其实是我着你的？还记得那个被你陷害挪用了公司财产，差坐牢五年的业务副经理吗？他才叫真正的无辜！你从来不会反省自己，觉得错的永远是别人。

“老实说，我真的不到淡然的面对你，曾经我以为早晚有天我会到，但事实告诉了我，无论你过多少补偿，遭了多少报应，我依旧讨厌你。不是恨，就是生理的厌恶。你囚禁了我几年，我送你去监狱十年，咱们两清了。

“可是我现在就可以直接告诉你，你有今天，一切不过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顾远归】：“我信。”因为他也一样，真奇怪啊。

个时候自己对你一见钟，满心喜。可我还是觉得，唯有五年前的那天，才是真正深的开始。”【顾远归】在答应他的那一刻，好像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变得，呃，文艺来说就是变得更让他到不可自。

“你不拿别人当人的态度，又怎么好意思怪别人不和你一路？佣人离心，父母抛弃，还有我，你都是活该。

【顾远归】没有打断贺席，听着他把他想说的话都一次说了个够，这些年的遭遇，他对他的思念，以及：“对不起，能原谅我吗？”

“这话我只说一次，说完就走，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