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迈不过去的坎时,人总是会跟自己说,除去生与死,其他的一概是小事。
可六界生灵,除了生与死,要面对的事qing也有很多,有自己游刃有余的,也有自己无能为力的,有自己看到就烦得要命却不得不去zuo的,更有自己想要去zuo却无法zuo到的。
黑无常看着夏安浅雪白光洁的后背上,爬着一条红se的疤痕,心里忍不住想:像夏安浅这样的xingzi,其实有他没他,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她从前带着安风,一定也遇到过跟打魂灯差不多的时候。她表面上看着jiao气得要命,可总是不动声se地逞qiang。伤也好痛也好,如果不是别人发现,gen本就不知dao。
夏安浅趴在黑无常的被zi里,鼻端萦绕着那gu熟悉的味dao,她最近总是犯困,也没少窝在黑无常的怀里睡觉,一趴在这柔ruan的床铺上,好似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笼罩着一般。背上清凉的gan觉传来,她gan觉到黑无常轻柔的动作,她嘴角没忍住微微扬起,阖上了yan睛,又想睡。
黑无常看着夏安浅俯卧间,都能昏昏yu睡,不由得有些莞尔,同时心里的一角,又柔ruan得不可思议。
他将手中的膏药往旁边一放,坐在床沿的shenti俯xia,温re的吻落在了她没受伤的左肩上。本来已经意识模糊的夏安浅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她xia巴还抵在交叠的手臂上,gan觉自己的心tiao瞬顿时就不受控制。
不是说好了只是上药的吗?
鬼使大人怎么招呼都不打就亲了上来?
只是被亲了一xia肩膀,她到底是要装睡还是要起来一巴掌将鬼使大人呼走?
她心里闪过无数的念tou,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些日zi跟黑无常腻在一起,她其实ting喜huan他对她的一些亲密举动的,也乐于pei合。鬼使大人是个十分及格的qing人,实际上,夏安浅有时候还觉得鬼使大人太好了,对她几乎无微不至的,让她有种受chong若惊的gan觉。
而且此刻夏安浅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她所有的神经末梢似乎都已经集中在左边的肩膀上。
男人温re的唇落xia,呼xipen在她的肩膀,有些微yang,像是yang到了心底,将她原本平静的心湖撩拨得泛起了阵阵涟漪。她并不想将自己表现得惊慌失措,也不想躲避,于是gan1脆继续装睡。
黑无常本来真的只是想给她上药,可看到她的模样,却没忍住chu尔反尔。他一只手划过她的后颈,唇游移到那线条优mei的地方,不止是亲吻,他还在上面yunxi了一xia,雪白的肌肤上留xia了一个红se的印记。而趴在他床上的女zi依然yan睛微阖,她尽量在稳住自己的呼xi,可闭上的yan睛长长的睫mao微颤着,可ai的耳轮上透着淡淡的粉se。
她是清醒着的,却并没有阻止他。
这个念tou从他的脑海是浮现,一xia没忍住,一把将她捞了起来。
夏安浅惊呼了一声,睁开那双清亮的yan睛看向他。
他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火re的目光从她的唇缓缓xia移,到锁骨,再到锁骨以xia……她shen上的衣裙此时已经是半褪的模样,yu遮不遮,若隐若现,分外引人遐想。
原本为了方便上药而拨nong到右xiong前的tou发被拨到了后背,长发如瀑,遮住了那雪白的后背。她的背才上完药,黑无常并没有将她往床铺上放,只是让她双tui分开,跨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