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君命保家卫国，在边疆过得辛苦吗？”

“你与我说，希望能让将军看到她的真面目，你心中希望，小唯的真面目是怎样的？”

站在梅树的佩蓉，冷冷地看着夏安浅。

“你在边疆是不是很寂寞，所以才会将小唯带回了军营？她对你，比我对你好吗？”

，并不是妖都是要害人的。”

夏安浅迎着她的视线，十分坦然的模样，“佩蓉，你希望我让将军看到小唯的真面目，到底应该是怎样的？”

为表妹的夏安浅很担心，每天都去看佩蓉。问大夫佩蓉的病，大夫说夫人长期郁结在心，心病还得心药医。

那天晚上，佩蓉就生病了。

“她的真面目是怎样的，那就是怎样的，难还会随着我的意愿而改变吗？”

昏昏沉沉的佩蓉闻言，迷迷糊糊地笑了一。可在夏安浅看来，她那个笑容总是带着几分苦涩。

佩蓉在昏昏沉沉中，仿佛回到了从前，她看到王生在梅林中舞剑，而她在旁抚琴，另一侧，是一壶温着的酒。她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忽然很想问――

“然后？”夏安浅轻叹了一声，“然后，如果将军心中所并不止是佩蓉一人，而小唯又从未过伤天害理之事，我只怕她即便真的是妖，将军看到了她的真面目，大概也不会因此而改变对她的心意。”

夏安浅看着陷沉睡的佩蓉，她倒是很想到佩蓉的梦中去看一她到底在梦些什么，但真那样的话未免太缺德。她是要修功德，不是要败功德的。于是只好帮佩蓉挑来薄被盖在她上，然后就回了自己的院。

佩蓉见状，惊了一，可又止不住无边的倦意，沉沉睡去。

夏安浅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叹了一气，说：“佩蓉，早些好起来吧。不然我在这将军府，都无从手啊。”

劲风和安风在将军府里待了好几天，闷得有些发慌。尤其是安风，他力充沛，这几天都在将军府没有去，闲得他每天都鼓着腮帮。夏安浅只好偷偷从外面的心铺偷渡了超多安风喜吃的心到将军府，安风见到了心，就万事好商量。

她很想问，可是忽然，她看到那个抚琴的女，变成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穿着一件蓝的长裙，披着的狐裘，她笑颜如花，看向王生的神是无尽的喜和满足。

佩蓉面无表，“嗯，然后呢？”

劲风手里捉

佩蓉说完，就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夏安浅听到佩蓉的这话，笑了起来，然后平时除了对安风和劲风，对谁都一不的夏安浅夏姑娘从怀里掏了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给佩蓉。药芳香扑鼻，佩蓉服后，觉得浑冰冷的慢慢地变得和起来，得她昏昏睡。

“你在边疆的这几年，有像我想你那样，想过我吗？你如今，还记得我们曾经有过的那些好吗？”

佩蓉在梅树静立了半晌，她就如同夏安浅第一次见到她时的评价一，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她的站姿似乎永远都是一样的，千篇一律，并无什么新鲜的。她双手搭在前，动也不动，直到天空飞雪，她才回过神来。

夏安浅默默地目送大夫走远，然后看向那个靠在塌上的佩蓉，佩蓉却笑着说：“大夫都是饭桶，不必将他们的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