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瞥了她一，淡声回答：“我也不清楚。”

燕赤霞闻言，侧看了她一，“夏安浅说了，只要你愿意合，会设法从树妖那里找到你的尸骨。你的尸骨只要有人替你收埋安葬，就自然不是无主孤魂，到时候自然会有冥府的阴差提你到冥府去，生前死后种种孽缘债，自有冥府的判官来审，有我什么事？”

燕赤霞回看了她一，“你是在问我？”

燕赤霞闻言，两剑眉几乎要扬飞了，好笑问：“那她怎么不杀？”

夏安浅迎着黑无常的视线，大概是心里觉得有些尴尬又有些窘迫，先前跟人发了一顿脾气，现在又无端端对他和颜悦什么的，真的是让她有些不自在。心里不自在，那小又上来了，她抿了抿唇，轻哼一声，转走至窗台前，咕哝了一句，“我又没闯祸。”

聂小倩笑了笑，忽然说：“其实姥姥虽然还没有解除封印，但她已经很厉害了，要杀你，易如反掌。”

黑无常：“哦？”

男人的举动透着几分亲昵,让夏安浅的心没有由来地乱了一拍。她低着，手里着刚才被黑无常整理过的披帛,“没有,我刚才跟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只是想着，反正大人也是要对付树妖的，我顺打听一,也没什么不好。”

她不过是个孤魂野鬼，法力低微，靠着的不过是树妖的言听计从，所以让树妖对她分外看重了些。她已经不止一次落到燕赤霞的手里了，但每次都是树妖从燕赤霞手里将她救来。

年轻的捉妖师双手环站在亭中，站姿如松。而貌的女鬼收了先前的媚态，端坐在塌上。说起来，聂小倩和燕赤霞也算是仇人见面分外红，可如今大概是因为夏安浅说了燕赤霞不会杀她，因此聂小倩对燕赤霞反而没有像从前见到他那样害怕。

燕赤霞没有搭腔。

燕赤霞迎着她的视线，却并不想多说些什么，人有人，鬼有鬼，本就不同不相为谋，多说一句都是废话。

聂小倩听到燕赤霞的话，十分惊讶地看了他一。

夏安浅对聂小倩倒是没有凶神恶煞，可聂小倩对着夏安浅的时候，心里却比面对燕赤霞的时候更加害怕。当她面对着燕赤霞的时候，心里的疑问就再也捺不住。

聂小倩低，抿着唇笑，“你长得像你的祖师爷爷。”

聂小

聂小倩，“我看到你在她弟弟上贴了符咒，可是她上没有，我觉不到她上有任何灵气。”

燕赤霞愣住了。

聂小倩问：“如果你真的杀了姥姥，会放过我吗？”

既然那样厉害了，怎么还会用幻术来迷惑她这小小女鬼，想要知姥姥的肋是什么？聂小倩思前想后，觉得夏安浅十分厉害这种可能并不大，因为样看着就不像。

“那个女和她的弟弟，是什么人？”

她这个模样让黑无常看着实在是觉新鲜，他忍不住上前，想要逗她一。可才走到夏安浅边，就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凉亭之中的捉妖师和女鬼。

气？”

可显然聂小倩不是这么想的，她侧着，想了半天，说：“我记得姥姥说过，修行之人上都会有气息，或或弱。有大能可以收敛上的气息，不至于弱者到压迫，那位女，已经厉害成那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