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蛮想追，可一看怀里的白黎，哪儿还有心思她呢？忙从乾坤袋里掏一颗清心往他嘴里去：“快把这个吃……”

“阿蛮！”白黎发现不对，飞快地冲过来将青蛮拉起，自己却因晚了一步被胭脂一掌打中了，中血箭来。

青蛮跟着一愣：“你不知？”

觉得她不会伤害自己。

胭脂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明艳的笑容，中盛满了讽刺：“姑娘这话好天真，你睁大睛仔细看看，这世上的男人，哪个不贪新厌旧，满谎言？尤其是天天往这楼里跑的，哪个家中没有妻？哪个不曾践踏过无辜女的心？我不过是割他们一儿灵魄罢了，哪里比得上他们直接挖人心要人命！”

她一向冷艳沉默，何曾有过这样激动的时候，青蛮看着她，忽然就明白了。

这姑娘显然是心结太深，走火了，青蛮了脸，不再说这些――横竖她这会儿也是听不去的。

一把扶住猛地后退了一步的青年，青蛮整个人都懵了：“你！你没事吧？！”

所以她从来没想过要夺回自己的，也不愿叫人知这个秘密。

“你不是，你只是在满足自己的一己私。”青蛮摇摇，叹了气，“何况，你怎么知他们伤害过其他女？万一没有呢？万一他们是无辜的呢？”

正想着，忽然一凉，青蛮猛地惊回神，发现胭脂不知什么时候竟挣脱了白黎的束缚，正勾着五指朝她袭来！

“活该？”青蛮不赞同地说，“他们并没有伤害过你。”

胭脂一顿，冷冽的目光扫过一旁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白黎：“总不好一直叫婆婆力，何况这些人，原本也是活该。”

胭脂一愣：“什么牌位？什么尸？”

所以那个丑婆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想什么？！

白黎捂着没说话，胭脂趁机带着一隐隐变的黑气跃了窗。

“不知。”胭脂拧了一眉，底的孤疑不似作假。

胭脂愣住了，半晌才扫了白黎一，冷冷说：“你没叫这些贱人伤过，自是不懂的。”

她会选择留，拿恩客们的灵魄炼血胭脂，也许并不只是为了自己的容貌，更多的，应该是因为憎恨这世上的男，想用这样的手段报复他们，叫他们永生永世不得好过。

她竟然对丑婆婆屋里的一切一无所知，包括她自己床那条地，她也完全没有印象！确定这一之后，青蛮惊奇地与白黎对视了一。

胭脂怔了怔，目光微冷：“可他们伤害过很多其他女，我这么，不过是替天行罢了。”

想起她过去的遭遇，青蛮心生怜惜，竟是气不起来，只摇摇说：“就算你伤害的这些人个个都是负心人，可他们负的不是你，你又有什么资格以一个判官的姿态去评判他们？你该恨该报复的，从到尾都只是对不起你的那个人，而他们，也自该由他们所负之人来置，不是吗？”

虽然有些失望，但结合胭脂之前的表现，青蛮倒也不怀疑她是在说谎，想了想，又问：“既然丑婆婆一直在帮你制作血胭脂，你为什么还要亲自动手割裂那些男人的灵魄？”

“丑婆婆家里那个牌位，是你设的吗？”她转而问起了别的，“还有床那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