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忙拉住她，却见小姑娘一个利索的转，脑袋用力撞向了他的腹。

这么疼……她的是石的么？！

白黎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挑了一眉：“嗯。”

“再敢调戏我，”小姑娘脸红红，咬牙切齿地抬起，一双圆溜溜的杏眸凶巴巴地瞪着他，“我就打死你！”

白黎心一漏了好几拍，耳朵也跟着红了起来。

看着方才还神翼翼，这会儿却哈欠连连的小姑娘，白黎一双细长的眸慢慢眯了起来。他走到胭脂床边那个白烟袅袅的香炉旁看了看，片刻抬手轻小姑娘的眉心。

不就是调戏人么！谁还不会呢！

“你知不知……”白黎终于开了，他的声音带了奇异的哑意，脸上笑意也变得耐人寻味。

“那……”青蛮歪了一，“原来我在白哥哥心目中这么好呀。”

月光如，给他的脸镀上了一层清辉，青蛮看着他，忽然羞意一敛，也跟着笑了起来：“真的么？”

她越发来了劲儿，又往他上贴了帖，一双大睛咕噜咕噜直转：“白哥哥怎么不说话？莫非是不敢了？”

她有些吃惊，摸摸自己的脑门问：“是那香有问题？”

“不止，”白黎看着那香炉，“这香还能固灵，是上等的好香。”

青蛮只觉得前一清，那莫名其妙的困意便一散去了大半。

要不是壮壮突然现，青蛮实在不知白黎接来会什么，虽然理智上知他应该就是想

“没有问题，只是能安神眠。”

“没有，走吧。”白黎很自然地拉起她的小手，带着她飘了窗外。

白黎没说话，只略显邪气地笑了一，然后，他用力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纳了怀中。

“那我这么好……”小姑娘忽然抬手搂住他的脖，小脸猛地凑近他，“白哥哥喜我，想亲我么？”

“难怪我突然那么想睡，”青蛮说完又，“不过这青楼里一般不都香么，这位胭脂姑娘倒是特别，竟了个安神助眠的。”

半晌，他才低，挑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看她：“可我说的话全是发自肺腑，并没有调戏之意。”

白黎忍了忍没忍住，捂着隐隐作痛的腹大笑声。

然那么困呀，唔，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恩客都是有钱有权的贵人，用得起好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青蛮，见外天如墨，便：“你有没有什么发现？没有的话咱们就先回去吧，时候不早啦。”

青蛮见他盯着自己好久没说话，似乎是傻住了，心里的闷气一散了个净。

看着她略显僵的背影，白黎慢悠悠跟上去，声音里着如般的笑意：“月亮虽，却不及阿蛮妹妹万分之一。”

猝不及防差被撞飞的青年：“……”

青蛮突然有种不好的预：“什，什么？”

***

青蛮愣了愣，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脸上又了起来。她飞快地回自己的手，状似无意地张开双臂往前跑去：“哎呀今天的月亮可真！”

青蛮一个踉跄，差栽屋。

“知不知自己……这是在作死？”他凑上前，鼻尖抵着她的鼻尖。

白黎微顿：“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