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困扰了我很多年，直到你现在我面前，我才渐渐想通了整件事。”

“虽然直到现在，提起这四个字来我还是会到恐惧，不过为了你，我想我会去勇敢面对，不对象是谁。”

凌霄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

凌霄默默无言。

凌霄这才放心来，“那我应该庆幸自己一过了五十年，给了你足够的时间想通这一。”

“当动开始时，最先失控的同学们开始互相手，现场又乱又挤，我被人拉了一把，拉到了房间的死角，就是这个动作救了我的命。当时我太紧张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是谁拉的我，就在那里哆嗦着躲过了全程。”

“但是我很有可能会被激素诱发觉醒，又或者被旁人的战斗波及，可我却躲在那里，毫发无伤。”

荆雨归期渐近，国爆重大新闻，千年来以极缓慢速度产的灵魂之树，居然史无前例地结一枚树种。

凌霄动作一滞，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你听我说，你当时本来就没有觉醒，就算我没有现在那里，你也不会事。”

凌霄正，“我知你想说什么，你想说，既然我有能力现在那里，为什么没有阻止那次事件发生。事实上是，在这四千年的穿越之旅里，无论我任何事，历史都会照原定的轨迹行，哪怕我手，也会成为过程中注定的一分，甚至有可能成为烬灭事件的诱因。”

，”凌星放弃追问，“未来如何，我还是希望保持一些神秘，不过，涉及过去的事，你总不会保密了吧？”

树种的现给予了他们另一种可能，他们可以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将树种种，其后再修建灯塔，到时候他们就可以开辟一块全新的民地，并将行动范围一步扩大。

***

这原本只是军的暗中密谋，却不知被谁漏了

凌星细细打量着凌霄，从眉到鼻唇，“第一次知我有来世，我也很不可思议，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也会与人举行成人仪式。”

这枚珍贵树种的诞生一时间激起千层浪，有科学家断言，这是灵魂之树衰老的象征，新结的树种，是为了取缔寿命不久的旧树，而新树会生长更多灵魂，这是天宿人复苏的契机。

“我们生存的这个年代，是我已经回到过去的年代，每个齿轮紧紧相扣，我撼动不了其中的任何一个。关于烬灭事件，我也很痛心疾首，也跟你一样旁观了全程，但是我没办法改变它，这是历史中已经既定的事实，让你活来的不是我，是历史。”

凌星肃容，“其实上一次不是你第一次见到我，对不对？”

“3926年的烬灭事件，你也在现场。”

“毕竟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怎么可能不相信我自己呢？”

凌霄僵地放画稿，心里盘算该怎么跟他解释。

凌星长叹了气，严肃的表柔和了来，“老实说，当刚意识到这一时，我心中对你充满了怨恨。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慢慢想通了，就是你刚才那个理由，没有人能够改变历史。”

然而军却不这么想，多年来他们一直受制于灵魂牵引，原本可以无限扩大的战场，却不得不止步于煌宿星，这对于野心的好战派，无疑是被镣铐桎梏住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