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河被问住了，“大概类似于……总之就是每次采血的当天和次日，你最好全天陪在他边，第一天是因为他很虚弱，需要人照顾，第二天他会很活跃，没人看着容易惹事，”他歪了歪脖，“有多活跃，等你看到的时候就会懂了。”

去转生，控制一个一无所知的态，比控制一个有自我想法的成人简单多了。”

“因为是第一次，我尽可能把采集量减少了，等你适应了之后，我们再逐渐增加。”

“他当然也会，他本来应该比你早知这一切的，不过你现在走到他前面了。我，他，还有你，我们走的是同一条路，迟早有一天，我们会一个接替另一个，将天宿的大业永无休止地延续去。”

在血采集的过程中，仪同时行着提取和净化，凌霄看着玻璃容中一缓慢滴的，忍不住问，“那是什么？”

“呃，”恒河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整个计划持续的时间很长，两次之间会有一周的间隔，就是用来给你恢复的。哦是了，还有些问题我需要向你的契主交代。”

凌霄躺在床上，因为一次失血过多有些晕，如果这是减量后的结果，真不知正常况要多少血。

“有多神？”

他把外面两个人招呼了来，嬴风一门，就看到凌霄脸苍白地躺在床上，明明刚刚过了危险期，一又被打回到原型，甚至看起来更严重了。

恒河这次一直将他们送电梯，“我还忘记说，他现在的状况不适合乘坐飞行工，容易产生晕恶心等症状，不过这段路程无法避免，只能靠你多多照顾了。”

军官面无愧地承认，“中不足的是要等二十年他才会再次苏醒，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当然是希望可以避免这种不愉快的发生。”

“那伏尧少将呢？”

这个问题嬴风迟迟都没有回答。

他的话说得很对，飞行起飞不久凌霄就现了他中的症状，极力克制仍能看不适。

他伸手来，“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龙寅，也同样迎你的加。”

“是最终可以被目标接受的成品，因为你的血对他来说刺激太大了，必须经过理才能使用。”

龙寅兴趣十足地观察着他们两个，“我要是你，至少不会睁

“你不想说也罢，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成人仪式永远都不可能取消，这不是我，而是这个国家的想法。你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等你升到我这个军衔，也会被赋予同样的使命。”

隔着一门的另一边，恒河从凌霄上取了将近一半的血量。

他说完又接着，“你跟你的契相的方式很奇怪，关系比起偶更像是战友，比起更像是义气。我多少也了解过你们结契的起因，如果程序的心分能够被修改，已经缔结的血契可以被取消，你会愿意解除你们之间的关系吗？”

凌霄有种五雷轰的觉，“你了我那么多血，最后只提取这么一丁，那要使他苏醒，到底需要多少血才够？”

“他现在的状况看起来是不太好，”恒河知任何一个契主看到自己的契变成这样都不会太兴，“不过你不要担心，我们的血再生能力很，只要好好休息一夜，明天就会恢复神，而且会相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