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台想了想，“你有跟什么已经觉醒的人交往过密吗？”

“你有什么事吗？”她停来问嬴风。

的烦闷，更何况论追究责任，她才是整起事件最大的帮凶，要歉也应该由她来。

心事重重的瑶台走去好久，才发现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我对他们的实力很了解，屏宗会赢，岚晟会输，结果不会改变。岚晟不会甘于契这一也不会改变，不选择哪一条路，都会导向同一个结局。”

他的神是如此锐利，泪在眶中倔地停留，让直尚都不太忍心与他对视。

“我已经连续两天有不寻常的生理反应了。”

“应该是我欠你一句歉才对，博士。”

“而我曾经自以为是的变，不甘心在任何项目上输给某个人，不过是一种逞，谢谢你们，用这种方式，让我认清了自己的目标。”

“不……”

透明清凉的药再一次被注到自己，伴随而来的还有瑶台的叮嘱，“正

嬴风跟着瑶台回到了医护楼，看得来她心事重重，嬴风也不是什么多话的人，是以二人一路无言，直到瑶台的办公室。

他泪转过脸，凝视着屏宗的遗照，“或许当他们决定在一起的那一刻，这样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其他人的错误，只不过让他们通往结局的速度快了一而已。”

“但是现在我明白了，瑶医生所说的，天宿人毕生的目标，就是变，征服者，变得更。”

“请听我说完，”凌霄打断了他的话，“我不仅要歉，还要谢，谢谢你们为我上的有关成人仪式的第一课，这一课的代价太大，足以令我一生刻骨铭心。”

嬴风回忆了一，大概也只有逐玥那天傍晚对自己坦白他已经觉醒期了，药失效也差不多是在那之后才有的。

凌霄转过，因为没有发育，校长的与他相差无几，这两个人面对面，视线几乎平行，就像两个同辈。

他走向直尚，对方换了一副镜，先前的那一副，在急救室外已经被凌霄打烂了。

“你上次给我注的药，好像失效了。”

“校长，你不必向我歉，假使时间倒，你没有那样的决定，即便让我们知事实的真相，他们还是一样会举行成人仪式。”

“你跟我走吧，我再给你补一针。”

瑶台一愣，“怎么会？这才过了几天。”

瑶台建议他，“如果对方没有抑制觉醒的想法，而你又不想为觉醒产生的生理反应困扰，我建议你跟对方保持距离。”

“如果不是这么切肤受，我可能意识不到成人仪式的残酷，我可能还是一个傻乎乎什么都不懂的态，我会把契主和契的关系挂在上开玩笑，在生理课上走神。别说我的没有发育成人，我的心理更是差之甚远，谢你们让我前了一大步，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幼稚和无知。”

“有过一次，”他坦白说。

他举起拳，里面紧紧地攥着半截袖，“我发誓，这一世，绝对，绝对不会任何人的契，我要主宰自己的命运，不让任何人决定我的死活。不未来的成人仪式上，我会面对的人是谁，哪怕是我挚的人，我都绝对，绝对不会输。”

***

嬴风本来就没打算跟逐玥有什么来往，“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