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忍不住叹了气，“本来还羡慕你有十四个女呢……”

他说，他留那些女人在边是迫不得已，如今正好有了赶走她们的借。

他们这种政治上的争斗远比我们那些大家族里的宅斗和商战血腥多了。

我忍不住。我初恋时也是这么想，后来才明白，想相守到老除了相看两不厌，还要经受得住诱惑。

他怔了一，随即笑：“你的好奇心还真重……外，懂吗？”

我猜，是你的敌。

跟我猜的一样……我摸了鼻，不由暗想。

“怎么了？”他察觉我的神不对，立即问。

“外……也不安全……”我尴尬地挠了脸说。

“你猜，另一块墓碑是谁的？”他回问我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但底却是悲伤的。

“斯特林，”我考虑了措辞，“你和那些女人在一起都是怎么避孕的？”

“是吗？我倒是一直都羡慕那种恩夫妻。”

唉，边有这么多人环绕却不能真心喜，不喜还得偶尔叫来亲一，亲完了还不能留种……斯特林为男人也不容易哈？

为一方领主，还是掌整个国家最大的几个贸易港的人，外加上手里握着神秘的圣，斯特林的敌人和对手实在太多。仅是我在他边时，就曾遭到两次刺杀行动，由此可见一斑。

“唐，”他回过，不等我先找到话题便开了，“还记得那次陪我去扫墓吗？”

――我虽然这么想，但没敢说，只是轻轻摇了。

当然记得了，我可是差把命丢在那！

虽然我不能完全看透，但我大抵也明白那些敌对势力往斯特林这里女人的目的。被留的女人即可以当线又可以当刺客，若是能迷得斯特林神魂颠倒、顺带枕风更好，要是能偷圣那更不得了，最重要的是――若是能生斯特林的孩，那整个特莱德地区都在掌控之中了！

想到此，我看向他的神难免要带上怜悯。

估计他将这件事憋在心里太久无人诉说，如今正好有机会说一说，我觉得还是安静地听他讲述比较好。

见我，他再次将视线转到窗外看向远，语气清淡：“那天是卡罗琳的忌日……卡罗琳，是我原来的妻……”

他将视线移向窗外，表看似平静，却让人觉得带了伤。

“我原以为我此生最的人就是她，而她也是同样我，后来才发现很多事都会变……”

听他这么说，我知他一定是想到了过世的妻。继续这个话题显然不明智，我开始思索要换个什么话题。

废话，我是男的当然懂！

斯特林和卡罗琳算得上是青梅竹。因为从小就相识，而卡罗琳

人都知我并没有怀孕，但是斯特林还是以那些妇上门挑衅为借，将她们全遣散了。

卧槽！我简直要给他跪了！跟女人上个床也要算这算那的，简直不能再心累！

果然。我忍不住暗自叹气。

“的确，”他撇了撇嘴，显然有些无奈，“还要算一她们的经期。”

于是，我们两个坐在书房的窗边，一边喝着午茶，一边聊起这件悲伤的往事。

“是卡罗琳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