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那钗代表着富有四海又怎么样？

……自家父祖的态度，自己的地位，自己五妹妹的地位，才是他真正无法容忍的！

“小孩的事让小孩自己去解决就好了，大人何必要掺和呢？”老国公神淡淡，“你真要手，就算善瑞栽了跟，难会心服服？只怕更助长了他的愤懑之意，疑心我待他不公呢。”

“她是一个姑娘家，没错，但她够厉害，她比她父母厉害，所以老四夫妻不会现在书房里，她能够现；所以瑞哥儿觉得我在帮着善儿打压他，我也确实在这么。”老国公轻描淡写的说，“现在瑞哥儿醒悟了，这很好。他去找他妹妹的麻烦，也没有什么不行的，他如果真的完成得漂漂亮亮，就证明他有被我捧起来的价值，我捧起他又怎么样了？”老国公说。

“这混小太狂悖了。”徐佩凤不免皱眉，“但五丫虽说十分不错，可究竟不能和善瑞比……”

徐佩凤这时转过屋中帘，来到后厢房，看见了坐在那里慢慢摇着蒲扇的人。

开什么玩笑呢！

“我并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徐佩凤笑，“不过你既然已经了这个决定，当然就能把事好吧？”

父亲这是在暗示他要手段漂亮的解决这件事？不能叫五妹妹闹个什么事来，这样祖父不兴了，大家的脸上也须不好看？――可他真觉得有些好笑。

“父亲……”

他多多少少，也和徐善瑞一样，觉得老国公对善儿有些偏心和喜。

老国公疼孙女，只是因为孙女有更的价值，有值得更疼的价值，值

得了父亲的暗示，徐善瑞不再多留，很快就自书房中退去。

徐善瑞一阵错愕又一阵好笑。

“父亲？”徐佩凤怔了一。

“父亲。”他说，“我看善瑞一帆风顺太久了，正需要栽一次跟来醒醒脑袋。我准备――”

否则他的五妹妹怎么会在历来只有国公府继承者一脉能够的书房中与他平起平坐？

“那如果……”徐佩凤一句话没有说话，突然悚然一惊：自己这是在想要说什么？是在担忧儿真正栽了个跟吗？他再想老国公的话，心又似萦绕一丝阴影。

――就算他的五妹妹不过两年就要嫁人了，这又如何？他这个嫡，嫡长孙，真的只能等到自家的五妹妹离开了，才从她手中捡上一个漏，能够真正的长长地呼一气来？

一个不过十来岁的小女孩家家，连门都不能上几次，就算真有些灵慧，父亲又怎么真能觉得他会把事办纰漏来呢？

老国公却笑：“你可不要动手。”

可是实际上呢？

但相较于自己的儿，他对于这倒十分看得开，说到底了，终究是要送走的，女孩过得不容易，多疼上一些也就多疼上一些，自己父亲再疼孙女，还能真将整个国公府陪送去？

老国公又笑了起来，他看着自己的儿，询问对方：“你知我为什么对善儿那么好吗？因为她是我孙女？她能讨我心？难瑞哥儿就不是我的孙，不能讨我心了？”

长大了。”徐佩凤说。

也许父亲的态度，正是祖父所有的态度？

“在所有条件相同的况，我对她好，因为她有我对她好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