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些手法，虽然没有认真地学过，但好歹能拨两。

“我会很乖很听话，你没有机会罚我，我也不会怕你。”

这大概是薛明泽笑的最多的一天。

了吗？”

薛明泽摇摇，：“山长讲究有教无类，只要你有一颗向学的心，便不会将人拒之门外。考是为了分班教学，书院各科的分班是照着平而不是年纪来，这样对于学生来说，能更好的学习。可是另一方面，年纪差异太大的时候，就会现欺凌的事件。”

崔嘉宝行了一礼，：“学生知错了，以后会掌握好时间的。”

崔嘉宝脑袋一，：“这就是为什么要有杖仪庭的存在吧？”

教乐理的先生却是个中人，也不在乎崔嘉宝迟到这回事，见她来补考，便招她到跟前，让她挑个乐演奏。

“只怕以后你也会怕我。”

看着的小姑娘，山长自然没什么刁难的心思，乐呵呵地看她行礼，等作了个简单的拜师礼后，便让薛明泽带她去各考。

薛明泽今日无课，本是来帮忙带新生的，因着意外此刻只带了崔嘉宝这么一个，倒算忙里偷闲了，只可怜温瑜之要帮着多担许多责了。

“嗯。”

薛明泽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山长笑：“你就是崔家的二姑娘？你兄长已与我打了招呼。这山路长远，难为你有心。只不过以后还是别误了课时。”

这房里摆放的乐多得很，像是瑶琴、长笛、箫、琵琶一类，还有些她认不得的乐。崔嘉宝有些尴尬，这些她都不会。毕竟小周氏养病，她往往在一边守着，或是待在隔间里，像这种会发声音的娱乐显然不太适合。

薛明泽微怔，轻轻笑了，他总是严肃着脸，看起来板正又冷漠，这一笑，倒有些光灿烂之。

“是你哥哥告诉你的？”

因崔嘉宝来得迟，许多门都已考完，薛明泽想了想，还是先带她去考完的先生补考，以防待会儿找不见人。

崔嘉宝拿起那个陶埙，想了想那些夜里起它的画面，有些生疏地演奏起来。

抬看见薛明泽和他边的崔嘉宝，山长有些惊讶，摸了摸小胡，示意他们来。

等崔嘉宝终于到了白鹭书院，已过了许久，薛明泽也不嫌她麻烦，将她带去了山长。

教礼仪的先生尤其看重时间，若不是有可原，只怕要将她骂上一顿。因着只要盯着她一个人，这考并未花太长时间。但考完后，崔嘉宝心中有数，结果应当不会太好。礼仪这事本就要从小学起，小周氏却常年卧病，她某些意义上，是被放养长大的。虽说因此比同龄人要成熟些，但有些东西欠缺了就是欠缺了。

男和女分开，那么先考的应该是礼、乐、书这几门，薛明泽先带她去了教礼仪的先生。

***

那是雨夜，雨打在芭蕉叶上发断断续续的响声，吵得人

她神一垂，却在桌角上看见一个陶埙。崔崇安曾经买过一个陶埙送给她，因为实在致可，她在夜里偷偷把玩过不少次，后来也就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