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shen上又有什么值得朕想要的?”
穆元祁听言想笑却笑不chu来,穆元祯百般折磨他,却从不审问他,不肯见他,非要把他的意志力全bu抹尽,让他自己忍受不了煎熬求着跟他谈条件,还要把自己所有的底牌全托chu来看穆元祯肯不肯放过自己。
他chuan了kou气,dao:“闽王府数十年累积的财富,可以吗?”
穆元祯居gao临xia的看他,笑dao:“相比那么些dian财富,看你受尽折磨更让朕愉快。”
穆元祁yan中闪过一抹愤怒,但很快就熄灭掉。
是啊,闽王府过去几十年是累积了不少财富,但对坐拥天xia的穆元祯来说,多少财富要不来,只要他略施手段,就是大周那些富商奉上的财富即时就能超过闽王府那些许多。
他闭了yan睛,想着后面无穷无尽的折磨,没有挣扎多久,就又睁开了yan睛,dao:“闽王府留xia的暗桩,暗线名单,朝臣中闽王府的人,还有闽王府在海外的据dian,这些,可以吗?”
穆元祯看着他,又是笑dao:“你以为你们的那些据dian,暗桩,暗线,还剩xia多少存留吗?再说,朕从来不是不能容人之人,就算朝中有官员曾和你们闽王府有些勾结又如何,只要他们尽忠职守,zuo好他们的本分,朕也没有清算的打算。”
穆元祁都手握紧了又放松,放松了又再握紧,就算再没脾气也呕得很。
他dao:“穆元祯,你这样折磨我,总是有所求的。我既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你便说吧,把解药给我,或者杀了我让我解脱,我能给你的都给你。”
穆元祯定定看着他,然后dao:“你shen上的毒,并不是朕让人xia的。你这么jing1明的人,怎么会以为你意图趁她生产时用个假人替代她,她会对你毫无防备?她能背叛朕的皇兄,不顾自己皇儿的xing命,你怎么会相信她会对你死心塌地,予取予求?”
你以为你自己掌握了她,利用她。
可怎知她其实不是也一直在利用你?
穆元祁的yan睛蓦地睁大,不敢置信的瞪着穆元祯,但又不是像在看着他,yan神震惊而又空dong。
穆元祯冷笑dao:“当然,你提的那些东西,朕虽然并没有必要的心思,但你若是想要交换,朕亦不会完全不考虑,你把那些东西交chu来,朕可以让你见她一面,但要不要到解药,那就是你的事了。要不到解药,朕就赐你一杯毒酒吧。”
“见,还是不见,你自己选择。东西交上来,he实无误,朕就会给你一杯毒酒。”
穆元祯说完就转shen离开,踏chu了审讯室,shen后才传来穆元祁低低的声音dao:“见,我要见她。”
穆元祁和薛太后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密会之时,当时一个仪表堂堂,一个妩媚勾人,两人相对更是甜言蜜语,温ruan香帐。
但再见时,一个瘦骨无形,shen腐恶臭,一个皱纹满布,形同老妪。除了yan睛能找chu些彼此熟悉的影zi,哪里还有什么相似之chu1?
两人是在薛太后所住的冷gong中再见的。
这一年,薛太后被扔在冷gong中,穆元祯并没让人克扣他的日常生活供应,只是却chou走了所有曾经服侍她的人,只派了一个哑nu每日送她饭菜日常所需用品,她这一年中,再没有能和任何一个正常的人开kou说过一句话。
此时的她几乎已经是半疯癫。
gong人将穆元祁扔jin冷gong就退了chu去。
薛太后见到穆元祁绕着他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