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上上的汗都已经湿透，满心都是惶恐，他是真不知自己孙背着自己竟了这么些事。

他冷冰冰的看着他，直看得文国公脚发，后背发凉。

说完就转就对方右排站着的京都府尹钟量，“钟量，你且来说说朕让你查的结果如何了吧。”

成昭帝看着他冷哼一声，却并没理会他，而是把目光转到那御史上，声音如冰：“卫横，你来说说，到底是谁不守法纪，嚣张跋扈？难在你那不畏权贵的里，就只有那宋承武是个人，被他的蹄践踏过去的民众就不是人，被他的赌坊花楼害过的人就不是人？”

卫横的汗同样滴了来。

“扑通”一声，文国公再不敢听去，对着御前就跪了。

“前些日东夷来使，是东夷国主想和我大周缔结和盟，为显示诚意，特替其王太佐荣求娶大周贵女为王太妃，以结永世之好。朕原本还一直犹豫着这贵女该选谁，现在我看就册封卿之女为嘉兰郡主，和亲东夷吧。”

然后看够了，成昭帝的神终于缓了来，他似笑非笑：“听说卿的几个孙虽然纨绔，但嫡长孙女却贤良淑德，秀质兰馨，颇有慧名。”

成昭帝这才又看向文国公。

他说不话来，但成昭帝却还没有骂完。

“庆源十二年三月，文国公嫡长孙宋承武于明花楼与人争夺花魁，将对方踢花楼，致其卧躺病床三个月有余，更以权势相，令对方不予追究。”

京都府尹列行礼：“微臣遵旨。”

御史卫横继孔联之后又一个被当场摘了花翎，拖了去。

成昭帝：“哼，这就是朕的御史，不会关心百姓之疾苦，不会看得见这世上真正的奸邪污垢，睛只会盯着他们自认为参劾了就会显摆他们不畏权贵，显摆他们所谓风骨的地方，或者更甚者只是某些人污蔑陷害别人的工，一张嘴，想要说什么就说什么，想要泼谁的脏就泼谁的脏，将自己的利当作杀人的工。这样的御史，朕要来何用？”

他嘴张了张，还想说，就算宋承武当街纵，可京城的治安也是归京府衙门去，和他小诚郡王也没有关系，至于宋承武过去的那些个事，也和小诚郡王当街打人没什么关系……

可是对着成昭帝如刀般的神，凌人的气势，他一句话都说不来。

他对着成昭帝就涕泪纵横：“陛，陛，是老臣的长孙不该当街纵，扰乱百姓，小诚郡王鞭他乃是他罪有应得，老臣愿替其领罚，以后定会对他严加教，还请陛恕罪。”

成昭帝对着御史冷笑着重复：“当街行凶？目无法纪？嚣张跋扈？”

“延意二年四月，宋承武……”

“昨日事发之后，朕就估到我们刚正不阿的御史中就会有人来参诚郡王嚣张跋扈目无法纪了，所以就特意吩咐了将此事交由京都府尹来审查此事。”

事，翌日就又有御史一大清早的在朝堂上弹簧小诚郡王当街行凶，目无法纪，嚣张跋扈。

“庆源十三年六月，宋承武跟随其叔父宋其致于暗夜赌坊赌博，认识赌坊老板方七，其后与方七共资先后开了数间赌坊花楼，尽诱人赌博，骗人钱财之事，令不少人家倾家产，更甚者还良为娼，拐卖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