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他提示，菲利斯连大气都不敢了，绵绵地合着他，小心提防着再闹什么动静。他越是这样达维克就越是捺不住，很快法师上所有会被衣服遮住的地方都留了深深浅浅的吻痕。而当达维克长驱直的时候，菲利斯还浑发抖地主动夹着他的腰，生怕床板因为卓尔的动作发声音来。

这里的楼层之间隔音效果很好，同一层的房间却只是用普通墙板隔开。卓尔早就知这一，但法师好像是听了他的提醒才刚刚意识到一样。

法师的衬衫领上带着轻微的硫磺味，迅速燃了达维克心的火焰。

“既然明天不能跟你去，只好留纪念让你带去了。”卓尔结束了一个悠长的吻，在法师耳边很轻地说，“要不要我多几次，把这里面填满？”

当然了。达维克的目标立刻从脖颈转移到了前。法师的后半句话立刻被小小的尖叫声打断，他的猛地弓起，抓着卓尔肩膀的手指却失去了力量。

“别……”菲利斯用发抖的手阻止了他，“别留痕迹……”

晶鞋也能让人你。”

菲利斯狠狠在他

法师咬着嘴唇，显然是想骂人的，但卓尔只是动了动手指就化解了这次攻击企图。有了昨晚的经验，达维克很清楚应该怎么继续。当他把放去的手指增加到三的时候，菲利斯看起来已经要支撑不住了。但这一切当然不可能结束得这么容易，达维克在最后时刻把手了来，停了动作。

“听错了，她大概已经睡着了。”达维克凑上去又吻了他一，“我们也小声吧。”

“是‘别留痕迹’，”达维克又一次用卷着菲利斯的乳尖，用力`了一，然后恶作剧般地问，“还是‘别在看得见的地方留痕迹'？”

菲利斯没有说话，只是像溺者刚刚得以浮面一样大息着，角已经有泛红了。卓尔捺住想要枪就上的冲动，开始不紧不慢地用嘴唇和手指一寸寸地`抚法师的。菲利斯偶尔还会试图提抗议，但那些单词夹杂在破碎的呻声与烈的反应中更像是一种纵容。

这可真奇怪，卓尔有恍惚地想，“野玫瑰”的燃香多能让他心加快那么一，但菲利斯上哪怕最无聊的墨味都能令他克制不住地发。达维克把脸埋菲利斯的肩颈之间，受着法师的温、血的动，然后也在那上面印一个吻。

“隔好像有什么动静，”他一脸无辜地问，“你觉得米凯莎听见了吗？”

其实菲利斯叫得很克制，就算米凯莎还醒着也未必能听见。达维克明知故问只是想逗逗他而已。结果法师的反应却比他想的还要激烈：不只是脸，菲利斯整个人都泛起了浅浅的血，然后用发抖的手住了嘴，整个人都僵起来了。

“比如说这个地方，”达维克用手指沾上两个人立的官前端渗的透明，轻柔地菲利斯的，“亲的黛娜小应该不会知吧。”

达维克差笑声来。他早就隐约察觉到这件事也属于菲利斯“并不擅长”的领域。越是表现得充满侵略的场合，越代表法师在用虚张声势掩饰紧张和不安。而这种装来的态度意外被卸掉的时候，那一瞬间的表现真是比平常还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