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玩网游很厉害。”

“我们的隐私权并没有被侵犯呀。盖亚的心是中央电脑，它是利用节来捕捉信息的。”叶夜虚着窗外的“母”，“没有召唤，节不会私人场所，它们仅仅分布在公共场所中。更何况，在中央电脑看来，所有的信息都是数据，它主要的工作就是对这些数据行筛选，据联宪章行逻辑判断――对中央电脑来说，所有信息就只有‘违反联宪章’、‘没有违反联宪章’两种价值取向，不存在其他意义。”

由于某种原因，单魏对这样被机械包裹有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他回看见叶夜拉开了左手套，正指着手腕上的黑环对他微笑。

叶夜俏地眨了眨。

“这样被盖亚‘监视’……不觉得隐私权没有了吗？”

单魏瞪着叶夜手腕上的黑环，不仅叶夜有，他也有――地球上的每一个人都有，这是现在人类赖以生存的证明：量终端。它是地球理系的一分，一个人的份、财产、信息都记录在量终端里。单魏总觉得它像一只手铐，铐住了所有人。有了量终端，盖亚可以在顷刻之间锁定地球上的任何一人。

叶夜的提问令单魏转移了注意力，忽视了心中小小的害怕。叶夜的问题很关键，联给单魏提供了一个月的单人住所和补贴，如果在这期间没找到工作，他将会被分到资助区，与数十个人住一个大通铺……数十……人……

叶夜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怕是看见单魏一直盯着“白树”和“母”，故有所解释。单魏愣了愣，过了一会儿才把叶夜说的名词和记忆中的术语解释联系起来。

“对啦，扇，今后你有什么打算？想要找什么样的工作？”

听到单魏的话，叶夜微微睁大睛，似乎有些错愕。

看到单魏彩万分的脸，叶夜掩嘴而笑。

在21世纪，单魏因为花痴病一直窝在家里一个安静的程序猿，由于技术不错，收也算可以。现在是地球83年，也就是23世纪，单魏望着正在自动驾驶的级程序，无语凝噎了。

“……”

盖亚，以中央电脑为心的地球理系。在科技发达的当今，对公共社会事业理的不再是人类，而是中央电脑。以它为心的地球理系就如同神话中的大地之母，不断地制造稳定状态，对破坏稳态的行为行监制，同时联通、保存、共享着整个地球的信息。那无不在的“白树”和“母”，宛如中央电脑的手和睛，交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整个地球都裹了起来。

因为是机械而不是人类，所以不用担心……吗……

他那技术在这个时代相当于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在因斯坦面前谈相对论，完全就是渣渣……

“‘观看’我们日常的不是人类，不是有思维的生，而是中央电脑，所以不用在意呀，扇。”

――不是我不够专业，是世界变化太快。

单魏总是觉得不安。或许是因为他那个时代没有如此科技的理机制，所以才到不自在吧。

“以后扇就要凭借这个生活了，你可以好好利用盖亚。”

不不不！冷静单魏，为了你和他人的贞.，酷想想你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