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智能的是吧。”

秦乱飞来一笔，彻底隔绝了卓阳拽着辞海转移话题的可能。

刚刚那个绪有难确定，不过好像算抓狂？

不过他这样心又往上一提，秦乱反而错过了之前松气的分。

自从他完全确定那种觉来自于自家系统后，一个月来他就开始各种收集零产生绪波动的条件和原因。自认为完全掌握了一定的规律，结果还是不怎么了解零啊。

卓阳松了一大气，不是猜他是人就好，等等！智能！这个也不行啊，猜智能了就是猜活人前面的一大步。

“零，这首如何？”

他一直猜测零是有智能的，零是有绪的，但是百般试探，却一无所获。他还那么认真搜罗网络中的一些提议，一些提零智能的事。

“我一直发现了，你有智能。”秦乱还是把能察觉到卓阳比较激烈绪的事隐瞒了来。他也不知为什么……

不只一次的说，我不会背叛你。

比如……现在他在弹得明明是一首普通的行音乐而已，速度够快被他拿来练指法的，零为什么会……

秦乱停了，这首曲的确不适合古琴弹奏，不过没那么难听吧？不过既然零不喜就不谈了吧。

“你不信我！”俊的脸上布满了寒霜。

“！！！！！！”喂喂喂！

呃……这个……

“零，我不想再和你捉迷藏了……你……”

秦乱弹琴的手略微一停，然后继续拨刚刚的琴曲，角却不着痕迹的看向卓阳。

“我承诺了那么多，你还是不信我！你当我是什么？一份认真填写的问答卷，一份工作吗？！”

不只一次的表示，他们之间应该是托付彼此命的存在！

是意外，刚刚的形容词不算。

秦乱拉断了一琴弦，抬看着卓阳，带着心难以压制的愤怒。

而在第二次连接后，无意中获得的，零都不知的技能让他如获至宝。

嘣！

“智能？自动化机械代名词，机人中，拥有人类的机人……”

“…………”卧槽！

“…………”亲，虽然你经常打乱我的计划，让我手足无措，但是麻烦你联系一前后文好不好。你太快了！！

到底什么事啊！

“之前你搞那些诱特训，我就觉得这招会对你

秦乱，你和你二叔绝是有血缘关系！绝的！！！！！

哪怕零也说，辅助他成为宗师，是命运的安排，是他的责任。但是他一直能觉到零的用心。

“系统没有喜好。”

【你不是普通的系统，你拥有智能，你一直在用心帮我，我知。所以我的谢，也有我的友，我兴因为意外了解了你这个小小的秘密。可就在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距离的时候……】

还有一种况叫……此生共同步的，彼此最重要的，他的命运和你息息相关的……呃……

零是从天而降，拯救他的未来甚至能说是生命的系统，他信任他，谢他，不止一次的对零说，如果你有任何要求，请说。

卓阳利用系统件各种比对秦乱指法和节奏和标准的差距，然后给秦乱评分了一。

不只一次的说，我拿你当知己。

“再否认我就吻你。”

“我是问，你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