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小摊依旧只有宋大满一个人忙活，生意跟昨天差不多。

沈凌衫端着小碗从小摊后面冒来，边走边说：“爸说狗不能吃太多盐，正好昨天晚上留的肉汤有多，剩的就给我了，说可以长个儿。”小包脸鼓鼓的，抬脚戳戳沈二哈的狗，小胖手托着腮，等着跟沈柳一起吃饭。

一句话一个动作，封靖哲胳膊长，动作快，几乎不耽误时间，很快炒好青菜，拿一个煎饼把菜卷去，两面都用油煎脆，稍微晾凉，切成两半。拿起一半咬一，封靖哲挑眉，味还是稍微差一。

不解。

沈柳笑笑没说话，瞧着封靖哲拿起铲，赶忙提醒：“先放油，青菜，用铲压一，盐、味、胡椒面……”

剩的人都是买包饭的，沈柳已经歇了一会儿，走过去把封靖哲替来，抬看到小王站在一旁，没在意，“来给上次佘的塌煎饼钱？还是又来要鸡？不巧，鸡卖的差不多了。”

“以前二哈在我家的时候，都是吃狗粮，油光，很皇帝，据说跟人吃一样饭菜的狗，就跟乞丐狗似的。”封靖哲拿了巾手，端着盘跟沈柳并排着走，一边走一边说。

“刚才菜炒的稍微久一，如果少五秒钟就行了。”沈柳把包饭装好，利落地收钱。

封靖哲瞪，“蠢狗！”每天饭量那么大，他的饭量了（俩人的饭量就是沈二哈*2），沈柳白天摊已经很累了，还要照顾特别能吃的二哈，如果能换成狗粮，沈柳就能省一分力……

“咳，”被嫌弃了，封靖哲拳放在嘴边咳一声，“吃饭，尝尝我的手艺。”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小王上前一步，语气责怪，“我听说有

“你说的我都知，纯天然的狗粮还好，那些加了各种添加剂的，我觉得还不如跟着人吃。”刚刚洗净手不能摸狗，于是沈柳抬起脚踢了踢狗，示意封靖哲看，“很光。”

被踢了狗，沈二哈从狗盆里抬起，看向沈柳，“嗷呜？”

吃过早餐刚好跟平时的摊时间差不多，沈柳开始塌煎饼，封靖哲一直竟也没闲着，一手端着平底锅忙活，一忙就忙到中午。

就这几块钱几块钱的积累，一上午鸡差不多卖去一半，沈柳炒了两次炒饭，电饭锅也没停，蒸了两次米饭，生意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沈二哈狗瞪得圆溜溜，盯着封靖哲看了一会儿，果断转移阵地，狗爪推着狗盆挪到沈凌衫那边去，继续埋大吃。

等走近，小王愣住了，小摊生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欠了钱还要鸡？小老板，这你亲戚啊？”有个齐刘海女孩脾气直，直接就问来。可别说，有不少这样的，小摊生意红火，有亲戚还真会来打秋风。

中午人峰，有不少人看到封靖哲买包饭，立刻转移阵地过去买。男孩吃的比较多，几乎都是沈柳那边买一个塌煎饼，再到封靖哲这边买一个包饭，贵一也没什么，谁还差那几块钱。

小王终于等到换班，赶忙往建材城广场走。这会儿午四，理说正是小摊最闲的时候，小王故意选这么个时候来，就怕跟沈柳吵嚷起来，人一多，他脸上不好看。可隔老远就看到小摊前面等着至少五六个人，还有坐在小扎上埋吃塌煎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