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两千块业费交着，业除了打扫卫生以外，对于这种神经病应该也能一。

从早晨开始，一直到中午班峰期，小摊前面的人一直没减少，沈柳脸上带笑，今天的煎饼和青菜准备的都比昨天多，照这样去，应该能卖完。

沈二哈立刻蹦起来，主一句减的戏言，他便每天都要围着广场跑圈，上午已经跑了五圈，肚早已空空如也。

刚刚有不少人都看到宋庆伟拿着那张特别新的5元钱放到纸盒里了，此时都有些不屑。

“嘿，你这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我给你钱了你不要，还要我换一张，你是不是有病？”宋庆伟站在前面，手里的烟往地上一丢，着一唾沫星嚷嚷起来。

大家都小声议论着，宋庆伟瞧着就不像好人，沈柳笑笑没答话，一板一地炒青菜，塌煎饼。

“好嘞。”卖馒的是个跛脚的大妈，瞧着沈凌衫跟自己孙似的，还多给了一个馒。

木架上的煎饼晾凉了，沈柳用纸袋装好，外面再套一层塑料袋，递给大，歉意：“不好意思。”

看闹是人的天，而此时宋庆伟一脸瘪三样，再对比沈柳一的男神气质，简直像电视剧一样，排队的人瞬间起了兴趣，还有嗷嗷叫起哄的，在第一家排队的人有几个竟然跑到这边排队，就为了近距离围观。

从盒里拿自己那5元钱，宋庆伟往地上啐了一唾沫，吊儿郎当地撂句狠话走了。宋庆伟一步两摇晃，嘴里叼着烟，双浑浊，看上去本不像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倒像个三十多岁的混，而他也确实混过社会，过局，后来宋大满实在是不放心这么个儿，便整天带在边看着。

“哦，不好意思，你换一张吧。”沈柳抱歉地笑笑，冲着宋庆伟，“你的钱拿回去吧，换一张。”

看着像个神经病似的宋庆伟，沈柳温和地笑笑，“哦，你现在可以走了，如果不走我要叫建材城的保安了。”

“他好像是隔小摊的。”有人尖地认来了，再看看宋庆伟一脸找茬的样，便起了看闹的心思。

幸亏前面有遮挡，沈柳也不恼，对着后面排队的人解释：“你的钱缺了一个角，我让你换一张不是很正常吗？”

跑到后面拿了沈柳给的钱，沈凌衫跑到专门来送馒三轮车那边。“叔叔，我买5块钱馒。”小孩仰起脸，声音糯糯的，睛里清澈地仿佛一汪净。

“你什么意思？”见沈柳无视自己，宋庆伟再看看一群看闹的，有些恼羞成怒，便不择言起来，“我告诉你，这么多小摊，我家是第一！要你上午，你留不到午！”

“杉杉，过来拿5块钱，去买馒。”沈柳空冲着坐在小扎上，乖乖看故事书的小孩喊了嗓。

提着馒噔噔跑回来，绕到小摊后面，沈凌衫摸摸沈二哈的狗，小声说：“爸，来了好多坏人。”

自从收小孩作自己的儿，沈柳有好一阵都是患得患失，特地跟小孩讲了几种坏人的特征。满脸横肉、满嘴脏话、上一狰狞的纹、奇装异服、黑圈极重、还有表面上慈祥实际上是想套话的……为了给小孩普及社会中的普通坏人形象，沈柳可是碎了心，没想到这就派上用场了。

第21章

这张钱缺了一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