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封靖哲想伸手摸摸狗。沈二哈已经一溜烟蹿来，狗冲着狗盆瞧了瞧，得到沈柳开饭的指令才嘴吃。

很快到了地方，封靖哲把东西搬来便匆匆离开，他并不是嘴上说说，临城分公司必须成立，这其中牵扯颇多，他必须回去亲自监督。

沈凌衫抱着一个小书包，里面装了两本故事书，沈柳还端着一个不锈钢盆，里面是早晨剩的米饭。

总不能让两个已经开始吃饭的过来，封靖哲绷着脸，大步走向洗手间，他知狗爪的巾放在哪里，昨天小孩介绍过。

“青菜呢？”小王穿着一崭新的保安服，瞧着年轻了不少。

“哎，昨天生意不错吧？”小王新找的保安工作就在这附近，昨天听同事说过这个小摊，这句话倒是没别的意思。

“对哦。”沈柳也嚼着一油饼，又往嘴里了一片莲藕，父俩一起转看向门，那意思不言而喻。

绷着脸，封靖哲端着碗，让沈柳的动作轻松一。已经吃完狗盆里的米饭的沈二哈也赶紧抬起狗爪把狗盆拨过去，等着香的海鲜粥。

尽晚了这么一会儿，封靖哲依旧是吃得最多的。沈柳和沈凌衫就像大猫和小猫，吃得少，也细。

搓了搓手，小王有尴尬，低着，声音不不低地说：“那个，我媳妇坐月，你也知，现在鸡也不便宜……”

拎着打湿的巾，再次回到门，封靖哲刚蹲，沈二哈就坐，抬起前爪递过去，完了换另外一只，再后爪。

把巾送到洗手间洗净，搭在架上，封靖哲理直气壮地拿起洗手台上的消毒香皂，洗完了手又用沈柳的巾手，这才回到餐桌上。

“恩。”沈柳扯了扯嘴角，冷淡地笑笑。白天刚把小摊转给自己，晚上拿着备用钥匙拿走铲，只给自己留了一个，这样的人品让沈柳暗暗提防。经历过上辈，张书亦表面上对自己掏心掏肺，背地里还不是坏事尽，沈柳吃过亏，这会儿倒像是卧起来的刺猬，谁来惹，就要挨扎。

“爸。”沈凌衫腮帮鼓鼓的，抬起小胖手指了指门，“我忘了，沈二哈门前要狗爪的。”

昨天晚上沈柳在卧室里看过封靖哲给小孩买的书，差不多一百本，老大一摞，小孩开心的不行，选了好一会儿才选一本递给沈柳，让他帮忙讲故事。无形之间，跟封靖哲纯粹的房东和房客的关系似乎变了，沈柳并不推拒这种变化，倒是早晨把塑料筐放在一看就很值钱的轿车里面，心安理得了一些。

“还行。”沈柳，摆好青菜，铲都用清清洗一遍，再检查一调料有没有发，便等着第一个客上门。

“还剩两勺粥，给沈二哈一勺，你一勺。”沈柳端着锅来，冲着餐桌上还在吃的房东大人说。

手撕碎了放在狗盆里，又加了几片莲藕放去。跟封靖哲也一起吃过几次饭了，沈柳也没有再客气，招呼小孩开饭。一大一小一端起粥喝了一，睛齐齐亮了，又拿起油饼，一起咬。

低看了看小桶里的小半桶鸡，沈柳冷脸，“前天你把小摊转给我，这里的所有东西都归我理，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晚上把铲拿走了，现在又来拿鸡？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来过，发现我换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