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似乎没预料到他会如此冷酷，神有一瞬间愣怔。

“是不是朋友取决于你想要活在过去自我放逐，还是想要活在现在像个男人一样。你现在就像个娘们一样。”

被迫扬起，这个姿势吴明能清楚的看见边景里的汹涌的绪，有讽刺有愤怒甚至有几分怀念，但惟独没有怜悯。

“……”

但他一直醉心实验，就自己组建了一个实验室。只要跟生命科学有关的实验，都需要试验品来临床试验。我就自愿去帮他找实验品……一开始只是常规的小动实验……后来他想用活人……”

可边景看他的神就像看一个普通人一样，或者说在看一个路人一样。我不在乎你的过去，也不会嘲笑你或同你，你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也许我们能成为朋友，但我从不需要一个心灵上的弱者。

吴明颤抖了一，似乎不愿意回忆，但又想要说，不愿意在独自背负罪孽与歉疚。

边景暴的抓住他的发迫使他仰，即使看见他满噙泪也毫不怜惜：“我不想听着废话，告诉我他用我的发了什么？”

“……娘们是什么？”

吴明低不敢去看边景的睛：“我曾经怨恨你，如果没有你，我就不会有这样的遭遇……可这都是报应，我怎么能指望一个科学疯能改过自新怜惜人命。我早该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他所谓背负的罪孽在边景中什么都不是，勾不起一丝波澜。

“我忘记了当时我是怎么的，只记得只要运钊想要了，我就为他献上，因为他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阳光……等我清醒的时候，我发现我保住了我的阳光，却夺走了其他人的生命。没有一个实验品活着，很多都在痛苦中死亡。是把他们亲手送上实验台……”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人总会认为自己是不一样的，者会理所当然的接受他人或崇拜或嫉妒的目光，弱者习惯于得到他人的怜悯同。尤其像吴明这样背负着罪孽多年不得宣的人，迫切需要原谅的神，这样就可以说自己当初是迫不得已的，来自欺欺人。

“我恐惧、痛苦……我劝他收手，没想到他真的听了。我们在郁枢城外的森林里慢慢建起一个地基地，用了二十多年……这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日……然后你来了，他得到了你的发。”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边景放开了他的发，自己太阳：“先把你的过去放一边，说说运钊用我的发了什么，又对你了什

我免于遭受那些痛苦或者必死的实验……后来再他的帮助，我逃来了，他也被赶了实验室。

边景促他：“呵，这么看着什么？我没什么耐心，你最好快说。既然我都突破了植的界限，自然会有特殊的手段。如果你想倾诉，我可以倾听，但不是现在。”

边景讽刺的笑了：“你的神你的语气我见多了，无非就是错了事遭受了报应，想让人同获得安。可在我这没用，我不是什么者，可我最讨厌的就是摆一副弱者的样，用当初迫不得已现在后悔痛苦来博取同。既然了就要承担苦果。如果只是想要心灵上的宽，你可以的事有很多，就连自杀都比你现在的样好看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