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雪寒靠着沙发了程钦泽的耳朵，声音带着诱哄的压低了，在这种氛围黏糊温柔的问，“那你又是为什么？”

        程钦泽没有说话，只是抬手遮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闷闷的“嗯”了一声，算是对应雪寒猜测的认可。

        悬在心的巨石终于轰然落，程钦泽埋在主人肩膀，没忍住泪沾湿了衣服，他攥紧的手指被另一只更加纤细小巧的手占满，尘埃落定时十指交握的力量，是他得最终审判。

        他顿了顿，手指无意识的掐攥在一起，长睫垂遮住了帘，像是气息的蝴蝶般轻轻扇动，浅淡的唇抿的泛白“但是在一起时间长了之后，他才发现寄雪大人的手段层不穷，他吃不消，可是寄雪大人越来越霸，越来越势，甚至开始不顾及他上班给他难堪，其实半年前我就已经发现了他不开心，这段关系让他很累，到底是走到了这一步。”

        “有一种人，因为缺，所以渴望得到，但是又因为没有得到而不知正常的是怎样，所以选择等价代换的方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和廉价，当断则断看上去是很理智，实际上是觉得自己没有能够用来交换的东西，也撑不去遥遥无期的期待，所以选择面一的方式收手罢了。”

        应雪寒手指他的发里，指腹在他的发，声音温和淡然，“可是在我看来你也不适合这个圈，你对我的兴趣远超DS带给你的快，相反的，你朋友的这种况应该叫神依赖，他的原生家庭很不幸吧，家暴或者其他的冷暴力？”

        “你是被迫踏了这个圈，你不喜任何项目，疼痛甚至没有我一个吻所带给你的刺激大，羞耻心很，，让你在调教中可以装的很像，但是你忘了，我是dom榜第一，我最擅长的不是鞭，是心理和神的控制，你是自己坦白，还是等我扒光你？”

        应雪寒伸手搂住他补完最后一句话“你只适合我。”

        他闭了闭，坐起，垂着像个被抛弃的小狗，可怜兮兮垂丧气，又像是路边的浪猫，哭的脏兮兮的，“您现在还觉得不适合这个圈吗？”

一被抚平了，他放了文件，斟酌了一才带着犹豫的诉说起来，“独序他是一个过期的财务总监，他是个很要也很独立的人，他一开始和寄雪大人在一起时就是因为寄雪大人很温柔，相来让他能够放松，他其实对圈里的项目还是什么其实都并不衷，我曾说过他不适合这里，他和我不一样，他……只是想要一个陪伴，哪怕代价是痛苦，但是……”

        程钦泽猛地抬起，眸中的光仿佛一碰就要碎了般惊惶。

        “你说他和你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应雪寒的声音温和清冷，很寻常的坐起环着他的腰往怀里一带，程钦泽顺势就躺在了她上，目光向上看着应雪寒，眸如漆，细碎的光影撒去，显得温柔漂亮。

        他没有说自己适合这个圈，只是这样说，像是在证明什么一样，无力的抓住一微不足的证据，不想被人戳破那层撑的面。

        应雪寒一哽住了，眶和山都酸涩的有辣，她深了几气才勉稳住激的心，声音紧的发哑，“你不适合这个圈。”

        “因为您。”他角闪过一线晶莹，声音带着鼻音，手遮着脸颤抖着说“因为您在，所以在。”

        他了鼻，移开了手，那双满是汽的眸盯着应雪寒显得那么执拗，却有那么让人心疼，沾湿了黏连的睫又那么可怜“您不需要鲜花和礼，您只想征服，想要驯化，想要一个乖巧听话，不吵不闹，能够完全属于您的玩，所以我来了，我变成您喜的样，想要取悦您，想让您开心，也想……让您更喜我一。”

        “他不适合这个圈，他其实只是需要有个人他，并不一定要在圈里找，他对DS有没有兴趣。”程钦泽咬着唇，将粉白的两蹂躏的泛红，带着自嘲和无奈，“是sub榜第一。”

        如果此时拿他的手一定能够看见他通红的眶和沾湿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