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廖文瑞败阵来，他抬手捂住脸：“别闹了，罩上，万一有人认来。”

窦玏说：“所以你想和我分手？我不能接受。”

“就因为这个？”

那阵他空虚了很久，几次拿起手机还想和那个账号说说话，但是每次都来不及开就放弃了。

他瞪着廖文瑞，睛都瞪红了，紧的拳上青筋凸起。

廖文瑞被司机喊醒，微信支付车费，迷迷瞪瞪了车，司机临了还在后说：“别忘了五星好评啊小哥！谢啦！”

喝个屁啊！

“你骗了我，你不接受什么？”廖文瑞火气上来了，也顾不上这是不是公众场合，大声说，“这事就这样了！”

窦玏也固执地看着他，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那时候窦玏是个什么表来着？记不清了，反正不太好受的样。

“除了这个还能有哪个。”廖文瑞使劲回了手，“我要是早知你是……”

他自个儿走了一小段，酒醒得差不多，小区的时候保安拦住了他，见了他的脸之后才恭敬地放行。“廖先生。”

窦玏抿了抿嘴，没有动作。

他这样的语气，就像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惶恐不安，可怜巴巴。廖文瑞狠了狠心，顿住脚步回。少年的个在同龄人里已经比较了，能和廖文瑞平视，甚至还来一些。

廖文瑞纠正他：“小很多。”

给个屁啊，廖文瑞一边拼命回想和窦玏的那段孽缘一边还要分心吐槽司机，老又不是叫的滴滴。

可廖文瑞一心想逃，本没有去关心这些。“算我拜托你，就别给我添乱了，我现在没有时间陪你玩过家家。”

廖文瑞心更烦躁了，他想发，但是全都被紧紧包裹着，一的脾气都没地方发。他揣着兜，想要转，又自己面对前的这个混小：“……”

废他妈话吗！

窦玏本来恢复了的神又上摔了来，跟上廖文瑞的步：“一会儿？不是说好了今晚一起……”

“我你接不接受，你不接受，要接着烦我，我就去找你爸，告诉他他儿在扰我，他想要公了还是要私了。”

廖文瑞现在满脑只剩怎么跑路，他酝酿了一绪，尽量和平地说：“不喝了，先吃个饭吧，我一会儿要去见新经纪人。”

“你也骗了我。”

廖文瑞不太敢直视他，觉得他现在看自己的神就跟看一个负心汉一样。他低声说：“我们的事……之后再说吧。”

“……”

好吧。廖文瑞心虚了，他摆摆手：“对，所以我们互相撒谎，谁都不信谁，没继续谈的必要了。”

“为什么？就因为我比你小？”

廖文瑞摘了帽之后就没再，转弯上楼，开门的时候脑还在想，窦玏这些年里确实老实，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窦玏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手臂。

话到这儿戛然而止，廖文瑞觉得直接说来有狠，没再说话了，气氛有凝滞。

他分不清真相揭之前自己喜的是什么，是窦玏扮来的这个人，

“我想见你，我怕你难过，所以我想见你。”窦玏说，“要我陪你去喝酒吗？”

窦玏：“……”

“我不接受。”窦玏还是这么一句，跟复读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