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听到这句话，直的背脊上就垮了来，他一没有站稳地跌坐到了沙发上，在恍惚间想起了往事，喃喃自语着，“是的，我应该想到的，她过得不好，过得不好。”

岳藏舟没有心与艾上演‘我就不告诉你’的狗血剧，他只想要当断则断，“外公当年因为母亲的事，带着她背井离乡去了沪海。过度劳，在前几年过世了。母亲一直有些郁郁寡，后来被查得了肺癌晚期，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过世了。所以，不你想要解释什么，需要听的两个人都不在了。我有些累了，请你走吧。”

失礼的时候，但是见到99%疑似父亲的生一枚，还多亏得他几十年的养气功夫，才没有上翻脸。

“迟了。”岳藏舟打断了艾的话，他知母亲是想要见一见这个男人的，在临终之前有没有真的放也犹未可知，但是如今说什么也迟了，人都成了黄土一杯，还谈什么解释，最要听他解释的人已经不在了。“母亲已经在九零年因病过世了。”

然后，艾想起了什么，终于离了这种哀伤的绪，“能不能让我们见一面，我想要亲自对她解释清楚。当年，我真的不是故意失约的，我可以解释的……”

艾看到岳藏舟的漠然，终于清醒了一些，努力压了心里涌而的激动。第一句问的就是，“小澜还好吗？我是说你妈她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艾一时之间不知应该什么反应来，他想要问很多，但看到岳藏舟的派，并没有听话离开。要是今天走了，估计以后他与岳藏舟见面就真的是陌路人了。他如今已经无从失去，如果戚澜已经不在了，他要的就是好好护今天终于得以见面的儿。

就如当初岳藏舟在母亲墓前心中所想的那样，他已经不想去恨了。既然这个人生不养，并且与外公、母亲的先后离世脱不开关系，让他早就没有了期待，即便相遇也不如从此之后就陌路人。

“什么！”艾终于再也维持不了脸上仅有的镇定，失手打翻了茶几上的杯，他失态地站了起来，想要问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艾说到一半的话却突然停住了，他没有等来岳藏舟询问的目光，他的儿明明才只是二十岁，却像是一位定的中年人一样好像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如此一来，艾却更加心痛了，甚至泛了一不能呼的痛。没有人天生冷，艾不知岳藏舟是怎么一步步变成这样的，但其中他这个父亲有不能推卸的责任。

岳藏舟淡淡地瞥了艾一，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您是在痴人说梦吗？既然看到了我就应该知我妈过得不好。不用我告诉你，那个年代未婚先孕是多么恐怖的事了吧。”

可是当年的事，就是让他重新选择，他还是会选在不去找戚澜，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艾压了心中的苦痛，继续说了去，“我本来叫岳赟，你姓，取这个名字是希望我能见证她与你爷爷结两姓之好，并能文武双全。不过

“我知，你心里面对我没有好。但过去的事，我还是要说明白。当年我匆匆离开农场就是回家商量与你母亲的婚事。可我从来没有想到这一走就是永别，如果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