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迟迟没回答，徐琪接着：“就说喜不喜。”

跟徐琪面对面坐，蒋临嘉问：“琪找我有事？”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就这么柔和来。

“可能一开始印象比较特别，”他想起录像里那只手，“实际接以后，她一些反应也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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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一，蒋临嘉立刻明白她看了什么，还不止一丁半。

看来是真喜。

她咬牙叹气：“真浪费你那张脸，但想想你平时对粉丝的态度，我大概明白为什么了……”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闲得没事专门跑来八卦吗？”

再然后，注意到的时候，视线就已经移不开了。

夏至总算明白过来。

“你这也太不信任我了吧？”夏至不满。

半晌，蒋临嘉如实说。

你看灯火平时那一副冷淡的样，可别扯上小了――咦，琪你我嘛？”

徐琪皱眉，“还有这种事？”

徐琪的风格向来不拖泥带，上来就开门见山：“我想问问你啊，你怎么看我们一涵的？”

“我今天正想说的时候，”蒋临嘉，“撞上了格雷和HAKU

“来，”了房间，她一指对面的椅，“坐。”

徐琪嫌弃地又叮嘱了句：“千万记住了啊。”

“傻是福。”徐琪语调慈地收回了手。

如是嘱咐过夏至，当天的试训结束，她自己在回到基地后把蒋临嘉叫了过去。

“啊，琪你这么一说――”他闻言恍然大悟，“之前跟AS打比赛的时候，AYA他们就开玩笑说双白想要木槿的微信，虽然没要到，但后来试训要到了小的好友位。”

“八|九不离十。行了，你回去吧，这事别跟他们说，尤其是木槿。”徐琪顿了顿，“虽然这个要求对你比较难到。”

“是有件事。”

“没有。”

“那么问题来了，”徐琪问，“现在改主意了？”

OWPS季赛开赛前为了造势，曾有个向各个选手提问的环节，其中就有会不会跟粉丝交往的问题，有人的答案是会考虑。而相较于此，灯火女粉众多，他本人对粉丝的态度却永远是客气疏离，签名合影可以，但再往前一步是不可能的。

“是啊，我记得那会儿琪你是去找赛方了……？后来跟我们在大门集合的，我们遇见AS的人是在后台。”

蒋临嘉“嗯”了一声。

“还没跟她说？”

徐琪恨不得一指戳他脑门上，“那我再问你啊，AS队里有没有谁……嗯，表现比较特别的，比如在意一涵之类的？”

“我还以为你就是懒得被夏至他们缠着，结果居然――”

“因为以前没有类似的经验。”

“他自己来找我的啊，可能就是突然想问吧。”

“就你那大嘴巴，上以后保密能力才比较牢靠。”

“他就没跟你说为什么问这个？”她状似不经意，“谁让他问的？”

“……啥，”徐琪傻，“你还真的从来没谈过啊？”

“琪你是说，AYA是因为双白才过来问的？”

“……我不知怎么形容。”

徐琪观察着他，心这人平时在外面都是冷冰冰的样，原来也会有这样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