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消息本有真有假，要让那些先军相信消息是真的，总要半真半假的搀和别的消息，比如大陈新皇已经登基。

忽然，石轰隆一声，顾昀不知跟盛鸾同时碰了什么，居然真的被他们打开了某扇门，顾昀跟盛鸾对视一，同时伴随着难以言状的心，这里竟然真的别有天！

门不告他似的，“唉，玄尘，你怎么看那老不死的不是秦王的，我真的很好奇啊，说来解解闷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秦湛故意了个假的秦王在人前，一副病弱不能理事的样，他才好趁机掌控所有人，而真的秦王，很有可能早就死了！”盛鸾恍然大悟，“所以我觉的你还是脑了啊，既然早就确定了，嘛还冒险呢，把秦王已死的消息传去不就完了吗，最好再把屎盆扣到秦湛上，效果不是一样吗？”

某种程度上，秦王死与不死，代表的意义还是不一样的，比如在盛家艰难对抗的紧要关，秦王死的消息一经传，战场局势就起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死没死不知，但我知，秦王一定不是那副德行。”没等盛鸾问，他就主动跟他解释，“以秦王对权利的占有，但凡他还能现在人前，就一定不会那样受制于秦湛，更不会把权利都放给秦湛，当然不排除秦湛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控制他，不过如果我是秦王，可能在秦湛控制我之前，就会把他杀了，这是我对秦王的逻辑，再者，就是秦王的反映，我一再试探他，总觉的他跟我以为的不一样，他对今上的态度有些古怪，古怪里透着陌生。”

或者说不定，秦王真的还没死呢？

顾昀这回没反驳他，他那会三番四次的故意找，秦湛已经对他起了疑心，就算没有最后的冒险，很可能也走不鸿晖阁，不过最后那一击，说是冒险，但也不是全无作用，至少他摸到了鸿晖阁的底，且成功的让秦湛陷被动，沈东亭如果不傻，这会应该已经把秦湛控制了。

大陈换了新帝代表什么呢，老皇帝没死就心甘愿的让了位，最大的可能就是某种心愿已了，比如死敌秦王死了，他最大的心大患没了之类，当然这理由不够足，充其量能给东洋先军带来心里压力，动摇一军心罢了，人家新皇帝都安然上位了，秦王也死了，消息却瞒着他们，那不是明摆着要白白牺牲他们吗？

“你才见过秦王呢，说谁老呢，那会我还没生呢。”

除此之外，事先设定好的外夹击也宣告失败，没能给盛家造成腹背受敌的局面，要

“那也是一半一半啊，也不能说就一定不是吗，所以你这意思，秦王他早就死了？”

……

“所以啊，谁都没见过，凭什么就得相信那是秦王。”

盛鸾被他一噎，想说他就相信了怎么办，是不是很蠢……

再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自己也解释不通的，他隐约觉还能再发现什么，或者潜意识中，对于秦王已经化成灰这件事仍旧不能接受，他们艰难对抗了这么久的所谓秦王余孽，就只是秦湛那么个老东西，实在叫人遗憾。

“你见过秦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