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说：“这么说来，大家应该算是老相识了，今后合作起来倒是省了许多客套。”

呸，办完了还告诉个屁！

在外人面前，秦湛跟沈东亭还是说一家话的，顾昀笑说：“如此倒是甚好，就怕东爷有了别的人合作，瞧不上咱们。”

顾昀嘶了一声，“哎呀，倒是我拙了，你看我那会事多人忙，倒是白白放过了一个结交的机会。”

所谓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沈东亭，他今儿为着卡洛斯跟盛元的事，跟秦湛闹的不，秦湛这个人，既要仰仗沈东亭，又要事事压他一，若非沈东亭现在的势力不容他作好作歹，早就撕破脸了，但偏偏，整个吕宋乃至他们，至少有七成的银是他赚来的，没了他很有可能会面临穷困潦倒的局面。

“嘘，等着吧，等办完了再告诉你。”

不多一会，便有秦湛派来的人过来，说请宋会长过去喝茶，顾昀冲盛鸾抛了个媚，“走吧，指定是有客来了。”

沈东亭冲他抱拳，“宋会长客气，您没见过我，我倒是有幸见过您一回，只不过那会我还籍籍无名，您大概瞧不见我。”

秦湛冷看他俩寒暄，心说沈东亭居然见过宋延辰，早知早该让他过来认认脸，到省了他一番功夫，白耽搁了这么久。

沈东亭生怕是真的宋延辰过来趟浑，却压没想到是顾昀假冒的，就顾昀披着宋延辰的门的时候，沈东亭差了茶。

顾昀倒是演戏演的十足，来先跟秦湛哥俩好的寒暄过后，这才问：“不知这位可是……东爷？”

沈东亭没事也不过来跟他扯条，以前秦王还会偶尔见他一面，也就这一两年，秦王就不怎么面了，他也就很少过来，这次完全是因为他接到宋延辰了鸿晖阁的信儿，这才过来想求证一番。

沈东亭不知顾昀是否在说盛元，便跟着附了一句废话试探，但见顾昀皱着眉思索一番后说：“东爷说的不无理，毕竟南海有盛鸾镇守，想要除掉他并不容易，多一些门路总是有好的，秦爷可对？”

秦湛神一眯，“宋会长见过东爷？”

不会这么巧……就说他不在广东吧？

说实话，沈东亭是搞不清顾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现在正全力想要给谢景翕留条后路，把她摘去，他没想到这两是合伙来的，心里开始迅速琢磨，这会他若是照自己的思路来，会不会打乱他俩的计划。

“这话从何说起呢，生意结交朋友，合则两利，来往吕宋的商路孤掌难鸣，多几个伙伴总是没有坏的。”

他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是好了万全的准备，通常来说，在整个南海，没人会对跟盛家过不去，他只要不自己来嚷嚷他不在，本不会有人察觉，但他那会本不知还有秦王余孽这回事啊，照顾昀这话，秦王势力遍布各地，故意走漏什么风声还真是很有可能。

“我说，那我们怎么办啊，现在就是回去也来不及，总不能立过去抹了秦湛的脖，但那也不能阻止什么啊！”

顾昀：“我哪有这个荣幸，就是看他这穿着气度，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