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夫人,咱们到地儿了,一会上岸的时候,您可得pei合咱们,至于这位姑娘……”他看了一yan重新换上女装的方钰,“我不难为她,喝dian卸力的药就成了,只要与我们没有威胁,我们不会为难她的。”
方钰始终垂着yan,看不chu是愤怒还是不满,一副随你如何的模样,谢景翕看向来人,“药这种东西还不是由着你们说,我怎么知dao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作用,你们给她喝了药,是不是可以放她走呢?”
来人眉tou一皱,“顾夫人,在xia一路对你礼遇,咱可不兴得寸jin尺,这位姑娘shen手太好,我们不得不防,除非她死了,不然是断不能放走的。”
“什么药我喝便是。”方钰冷冷开kou,“想来你们主zi也不是什么能见人的东西,对两个女人还如此提防。”
“呵呵,这船上可不只你们两个吧。”
方钰心里一怔,难dao说其他的人已经都被发现了?
“你怎么不说,这整条船都被我们买了呢?”
“这位姑娘,把咱们当傻zi了不是,不多不少,一共五名,我可有多数一个?”
方钰紧咬着后槽牙,五个,居然都被他们揪chu来了!
ju是顾昀手xia的好手,竟就这样折了。
谢景翕的心已经凉了半截,方钰带的人一个不落都成了落网之鱼,yanxia就只剩了一个明玉,她就算chu去也不ding事,因为她gen本不知dao联系谁。
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船靠岸的时候,谢景翕被他们的人簇拥包围走在前,她注意观察岸边,码tou上停满了漕运船只,卸货装货谈生意的比比皆是,可谓人tou攒动,她估摸着,废太zi的人一定都隐藏在其中,至于宋延辰的人,谢景翕并没有发现,很可能他们还没有赶到。
谢景翕低tou看路,走到一群搬运粮草的汉zi之间时,她猛地顿住脚,捂着肚zi痛苦的弯xia腰,她shen后跟着的人紧张不已,生怕她玩什么花样。
“chou筋了,好疼……”谢景翕难过的蹲在地上,一脸冷汗,她后面的人碍着人多不好chu言警告,但周围劳作的汉zi们却不gan1了,“喂!这谁家的媳妇,别跑我们这讹人啊,我们可压gen没碰她啊!”
后面跟着的人把谢景翕围在中间,“不好意思各位,见谅见谅,呵呵,是我们家夫人快生了。”
“快生了还chu门晃悠,真是,chudian事我们还说不清了。”
谢景翕重新站起来,装着痛苦的样zi继续往前走,而她走后,离她最近的一个汉zinie着他方才捡的纸条,他默默的将里面夹带的碎银zi收好,拿着纸条跑去劳工tou那里,“tou儿,方才一个娘们留了张纸条给我,我也不认字,您瞧瞧写的甚,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gun你娘的,gan1你的活去,人家yan又不瞎,看上你,切……”那劳工tou打开纸条上yan一瞧,立时张大了嘴,“什么?有人要火烧粮草船?”
谢景翕写的正是有人要意图火烧船,请看到纸条人速去报官,务必请官老爷派人搜查每条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娘的,真事假事啊,不是带老zi玩呢吧!”他揪住给他送纸条的那个汉zi,“来来,你与我说清楚,到底谁给你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