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天打坐几个时辰，现在一大半时间都在冥想。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原本定冥想的时候脑海里应该空无一，但他却是只要闭上睛，就能看到那些他其实迫切想要看到的画面。

到底还是担心周溪又跟婴儿时期一样，一睡就是好几年，所以它只能时不时在他脑袋上来去，借由自己的重让他苏醒（雾）。

现实中看不到的人，也可以在那里看到……有些画面即使醒来也还记得，有的却十分模糊，让人忍不住想“看”第二次、第三次，就好像那些画面很重要，要全找回来才安心。

他甚至开始分不清虚幻和现实的分别，常常会有些莫名其妙的觉。

准确地说，周溪和小灰雀也在。

乔珩见萧然一路沉默，好似被勒令“慎言”的人是他一样。

刚踏房间里，萧然就见小球委屈地跑过来，伸小爪爪要抱抱：“嗷呜嗷呜～”

绪兴拿一个已经仙去很久的人文章，却能快准狠地戳中师父崇法的心窝，但萧然却对此无能为力。

虽然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萧师叔的，但他心里是不平静的，想着等萧师叔回来，能不能问问那边的况。

有留在边，都无人开说话。

周溪要来陪玩，小灰雀难得没有嫌弃小球，甚至纡尊降贵，假装闭目养神，让小球可以偷偷摸摸地伸爪垫，碰它的羽。

萧然半只脚跨了院里，微微叹了一气：“我知。”他知师父崇法人不是在对他生气，但也知，他们这些人什么也不了。

小球被小灰雀啄了小

自知乔老祖和萧然要去给崇法人问安，周溪就自告奋勇地表示自己可以过来陪小球。

当然，这些觉实在太过荒诞，稍微想想，就让周溪嘲笑自己的天行空。

有时候因为知睁开睛那些画面就可能会消失、会忘记，所以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永远不清醒。

“偷香窃玉”成功的小球深得萧然“得寸尺”的真传，立刻把小灰灰的默许“摸羽”当了默许它可以跟它“嬉戏”。

但这种荒诞并没有阻止他沉迷“梦”中。

于是小“登徒”立刻扑了过来，一副要跟小灰雀作一团的样。

小灰雀最近是十分郁闷的，因为周溪“醒”着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

小灰雀怎么可能让它得逞，虽然刚开始慌张了一，但很快就利用自的优势，拍着翅膀飞了起来，还顺势啄了两小球的小脑袋，作为惩罚。

他不怎么会安人，想了半天才一句：“师叔不是在说你。”

因为只是去请安，估摸着不会耽搁太久，萧然就让小球自己在里面玩。

也不知是他的愿望太过烈，以至于自己都要成全自己，周溪陷冥想的时间越来越长，竟然真的越来越不“清醒”起来。

其实距离他们上一次去了后峰，才不过几天，但周溪已经觉得度日如年。

觉自己应该活了很久了，觉他也曾在断崖练过剑，觉乔老祖见了他应该要行礼……

这种无力，老实说，在他来到乔珩边可以“仗势欺人”之后，已经很久没现过了。

今天如果不是心里记挂着萧然他们去后峰见了崇法人，他此刻也还在房间里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