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啊，这么值钱！”

“哦？”欧阳晨来了兴趣：“那你擅长什么？”

快酉时，欧阳晨轻敲了桌面，站起来整理书桌：“三小，课了。”

“我说过，问姑妈。”

没多久，薛珊装模作样的把书推到欧阳晨面前，“我选好了，你看一吧。”

“我们一直在讨价还价，找双方都满意的一个，才能达成共识，是不是像谈合作？谈成了就签合同，谈崩了就拉倒。”

薛珊：“先生真聪明。”

“先生……”

“快酉时了。”

“怎么讲？”

“我是湛王，自然不会言。”

“恩？”

“想要休沐日也可以。”欧阳晨伸手把薛珊桌上的诗经拿过来：“什么时候把这本书学会，我就答应。”

“除了看书呢？”

为了不让欧阳晨看端倪，薛珊称有些地方不会，让欧阳晨给讲了一遍，伏在案前一午，费力背诵。

一听可以休息，薛珊立放书，没话找话继续找欧阳晨聊天：“那我的字有什么意思吗？”

欧阳晨：“阳有明亮温之意，而日东方即为晨。”

欧阳晨抬看她，对方回她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先生，你平时除了教我们学问之外，都什么啊？”

欧阳晨眉微挑：“我们古代？”

欧阳晨叹气，放书：“休息一刻钟。”

“东晋国男二十弱冠有字，女十五及笄有字。”言之意就是你还小，没到有字的年纪。

薛珊：“那你为什么不叫欧东方？这个简单明了多直白。”

她站起来，的拉过欧阳晨的手，非要拉钩，还被迫盖章：“咱现在就算约定好了，男汉要说话算话。”

“说无凭，立字为证。”

薛珊又把脸埋在书中。

“我是觉得咱们各退一步就有很大可能谈成。”讨好一笑，伸手拉回诗经：“要不这样，我挑里面的两首背，背来呢你就答应我的提议，如果背不来，这个条件我以后都不提了，您看成吗？”

“你这完全是人所难好吗？！”薛珊指着欧阳晨手中的诗经：“这本就不是我擅长的领域！”

“不立字据也成，”薛珊伸右手，四指收拢，独留一只小手指：“拉钩。”

“好多呢，反正不是你们古代这些东西。”

欧阳晨再次放书：“还是那个事？”

“珊有衣裙玉佩声音之意。”

欧阳晨拿过来看，薛珊果然聪明，挑了两个不是太难的，一个关雎一个桃夭。

欧阳晨：“以你现在学习度，背来整本书，着实为难你了。”

“恩……”薛珊自觉说漏了嘴，赶紧转移话题：“你看咱们现在像不像是在谈合作？”

“啊……课了啊！”她

松开手把脸埋在书里，得逞一笑。

“看书。”

薛珊继续问：“那我叫薛珊，珊字有什么义吗？”

“可以。”

“恩？”薛珊突然坐起看对面的人：“几了？”

“那依你看，我们现在是谈成了，还是谈崩了？”

才安静不久，她又探：“一个时辰了，该休息了。”

欧阳晨一副不想理她的表，又拿起桌上的书：“既有时间闲聊，那是书上的都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