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于小乐歪着有些不明所以的样。

「好。」于小乐深一气，「陆放，我们好好过日。」

这一刻陆放竟然觉得连于小乐是不是着他都显得那么无足轻重。最重要的是他想共度一生的人愿意跟他一起生活去。

陆放被逗乐了，「那里怎么洗的？」

每天睁开的时候，就会看到人沉睡时天真无邪的睡。每天回到家时，就会看到瘦小的影在厨房里东奔西走。陆放觉得

边从到脚把陆放骂了个遍。陆放等得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浴室里传来开门的声音，于小乐着湿哒哒的发，一边用巾拭着短发，一边没好气地说，「你去洗吧。」

于小乐不确定自己对陆放的是不是，但是一个人实在太寂寞了。跟秦越在一起七年，他一个人，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饭，一个人等秦越……这样的寂寞几乎是让他疲力尽，陆放能开对他说几乎就像是拯救即将溺死在寂寞海里的他一样。

陆放脸一黑，抓过于小乐的手，「就是我跟你说我喜你，你还没回答我。于小乐，你别跟我装傻啊。」

陆放的语气有着急，握紧于小乐手腕的手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力。于小乐停手里的动作，褪去了刚才的羞涩，略显稚气的脸上一时经分辨不是喜是忧。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时钟走动的声音。嘀嗒。嘀嗒。嘀嗒。每一都犹如千金砸落在陆放的心上。

「你、你、你……你怎么什么都问！」于小乐脸本来就薄，跟陆放那厚得堪比紫禁城城墙的脸自然是没得比。

陆放没有听到于小乐的回答，紧拳的手心微微冒汗。漫长的等待好似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直到陆放觉到属于于小乐的气息隔着巾传来。湿的气息里夹杂着泪，微凉的指尖碰到他的脸颊时有些颤抖。

就像于小乐说的，他们好好过日。

于小乐脸一红，勉正，「洗净了。」

于小乐一屁坐在床边，开屉拿风机。陆放凑上前不要脸地问，「洗净了？」

珠顺着于小乐黑的发丝落，突然于小乐拽上的巾蒙住陆放的脸。前漆黑一片的陆放本不知此刻于小乐是什么表。于小乐觉得陆放的表白就像是空来风一般一瞬间席卷了他每一个脆弱的细胞，几乎有一种让他喜极而泣的觉。他知陆放向来是言必行的，他不想秦越那么温柔，尖酸刻薄的言语有时能让你恨不得在他上挖个窟窿，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他和秦越分手以后，填补了他所有的寂寞。

七年前，于小乐托着孤单的行李箱跟着秦越不顾一切地离开。七年后，于小乐再一次托着行李箱孤单影只地回到他边。陆放等了七年，那年于小乐满脸受伤的表印刻在他脑海里七年挥之不去。易君然说的没错，这是他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一个七年已经够漫长了，如果再来一个七年，他不知自己有没有办法承受。

陆放看于小乐不经逗，也不再逗他了，亲了亲他的脸，「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陆放跟于小乐的关系就算是这么定来了。谁都没有再提以前的事，好好过日就是他们现在正在努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