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里,宋嘉禾如愿怀上第二胎。
魏阙拥着她,嘴角噙着浅笑:“希望是个小公主。”
很巧,宋嘉禾也是怎么想的。
小太zi实在是太pi了,没一刻消停的时候,她迫切地需要一条香香ruanruan的的小棉袄。
怀孕之后,太皇太后便说了让她隔三差五过来请安就行,不必天天来。
宋嘉禾嘴上应了,行动上依旧一天不拉。
怀孕又不是生了十分不得了的病,哪有这么jiao贵,她去请安,太皇太后心里肯定是受用的。人老了,就希望晚辈把她放在心上,这样才有安全gan。
何况gong里就那么几个人,祖孙俩见见面还能互相打发xia时间。
这一天,宋嘉禾突发兴致zuo了一些shui晶桂花糕,亲自带去慈安gong。
太皇太后见了便嗔dao:“可别累着了。”
“不累,我就动动嘴pizi,都是xiatou的人忙活。”宋嘉禾笑yinyindao。
其实魏阙刚刚登基那会儿,太皇太后还有些不gao兴,儿zi当皇帝,孙zi当皇帝,总归是有些不同的。
不过太皇太后向来jing1明,魏阙又对她十分敬重,一应待遇并不比太上皇在位时低。宋嘉禾也对她恭顺有礼,加上她还是娘家人。
拧巴了一阵zi,太皇太后也想通了,胳膊拗不过大tui。加上这几年,魏阙虽然已经大权在握,可太上皇一直没chu什么‘意外’,好好的在宁寿gong里养着,并没有像她担心中那般被绝了后患。
太皇太后心里的芥di也慢慢消了。儿zi之所以会成为太上皇,还不是他自个儿闹得,无论如何,人还在,ti面也在,那就这样zi吧。
太皇太后吃了一kou桂花糕:“味儿不错,又ruan又糯。”
“您要喜huan,我明儿再给您zuo。”
太皇太后乐呵呵的摇tou:“天天吃还不腻了,你自己也吃一dian,现在你可是双shenzi的人,多吃dian,孩zi才能长得好。”
说话间,太皇太后瞥了一yanxia首的燕婉。
当年的大婚被魏闳给搅和了,不过这事怨不得燕婉,她也是受害人。所以半年后,重新选了黄dao吉日重办婚礼。那件事后,魏闻这个曾经最不着调的孙zi反倒懂事起来了,魏阙对这个弟弟也还算看重。
私心里太皇太后不大喜huan燕婉,看见她就会想起那一场变故。那场变故,害的她儿zi丢了皇位,死了两个孙zi。且她成婚三年,只生了一个女儿,太皇太后就更加喜huan不起来。
不过看在魏闻的面上,一直会给她几分颜面。
燕婉低了低tou,攥紧了帕zi。
早些年,她嫉妒甚至是怨恨,因为魏闻对宋嘉禾的心思。可时至今日,这些qing绪早就烟消云散,当差距悬殊到一个地步之后,连嫉妒都变得嫉妒不起来了。
她只想和魏闻好好过日zi,可魏闻一直对她淡淡的,客气有余亲近不足。
宋嘉禾另起话题,说起了园zi里的桂花。
正说的re闹,魏琼华来请安了。
一如既往的风姿绰约,风qing万种,岁月对她格外的偏ai,不忍在她脸上留xia痕迹。甚至瞧着比去年状态更好,彷佛验证了人逢喜事jing1神shuang这个理,也不知是不是宋嘉禾的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