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故神低落地嗯了一声。

叶故苦笑：“我说不。”

“等杀青了，工作室的事项也该提上行程了。”

“对。”白斜睨了他一，“以后我的收就只靠你了，可别让我和西北风啊。”

如今又把其他的艺人都转手去，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这么巧？”白显然不信，正要打电话给助理问问况，被叶故给拦住了。

“叮咚――”

见白神不虞，叶故不动声地转移话题：“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叶故一怔。

“天哪！他来探班这么多天，你们每晚打几个小时的电话都在聊些什么？”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提都没提？”

叶故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都转了？”

见状，白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睁大了问：“你不会……你不会还没和乔总提过这事吧？”

“我是来找叶老师对戏的。”方锦看了一沙发上的叶故，又望向白，解释。

“你还是要亲和他说一声。”白，“你和他的关系，不止是老板和艺人，比起从别人中得知这件事，他更希望你能亲跟他说。”

“叶老……白、白。”门外穿着睡衣的方锦话刚说到一半，见开门的居然是白，愣了一愣，剩的话没说。

环球人尽皆知的事，本瞒不过乔默。

“真没骗你。”叶故无奈，“我刚让小刘他们去休息了，你一个电话过去又要兴师动众的，今天方锦约了我对戏，我才赶时间吃的盒饭。”

合约到期后，叶故将不再和环球影视续约，独立去开工作室。

突然想起的门铃声把交谈中的两人都吓了一。

白是认识他的，侧过示意方锦屋。

沙发上，摊了摊手，“平时都是在外面吃的，今天难得吃一次盒饭，就被你给撞见了。”

“叶故和我说了。”白笑了笑，

明明是件很简单的事，叶故在乔默面前却始终开不了，仿佛提这件事，就像是他选择背弃了乔默一样。

白将信将疑：“方锦？那他人呢？”

叶故一时说不话来，只能沉默地看着白。说不动是不可能，叶故在娱乐圈里沉沉浮浮这么多年，白始终不离不弃，陪他度过了最低谷的时段，也陪他登上了峰。

叶故看了一手机，显示已经八多了，他皱了皱眉：“不清楚，可能是有事耽搁了吧，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白半晌才冷静来，喃喃：“你好歹给他打个预防针，别等到最后关才和他一脑说了。”

除了叶故，白还带着环球的几个艺人，前几天她手的一个艺人了问题，不得不回公司面解决。叶故还以为要等他杀青回去才能重新看到白了。

对视一，白收敛了脸上的表，走过去开门。

“乔默……应该也是知的。”叶故，“连郑海敬都来问过我了，他没理不知。只是他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起过，我觉得……他可能是默许了吧。”

白赶紧拦住他，眉皱得更深了：“别问了，他要是没来就当作没这回事。”

“事解决了，就过来看看你。”白不以为意地敛眸，“我把他们都转给别的经纪人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