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人心生舒畅。待茶沏好之后几乎是第一瞬间便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至鼻间轻轻一嗅,之后轻抿浅尝,而后享受般的眯了眯yan睛。一翻动作简直自然极了,顺手得仿佛演练了千万遍一般,一直到他再度睁开yan睛之时才不好意识的瞧着温言。
“不好意识,我险些忘了……”
陪罪的声音ruanruan的,让温言一句不shuang责怪的话都说不chu,只能被动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茶盏,却又一dian儿气都生不chu来。
接xia来白池便安份多了。
二人坐在一起,也不说话只是各执一盏茶在那里慢品。在看戏者玄清yan里这简直像是‘就连时光都静止了’,半天一dian其他的‘jin展’都没有。
温言本人却觉得……还不错。
事实上这种新奇的ti验他之前从未有过,安静,却又似乎并不仅仅是安静,期间还搀杂着dian儿他形容不chu的东西,gan觉上相当不错。
然而还未待他细细品味,却见白池已经起shen爬上了床。
“真好!”其还一脸的gan慨,“今天可以在床上舒服的睡一觉,凌云宗给客人准备的床应当不会太差才是。”
白池微微皱眉,“他们没给你准备床?”
“嗯。”闷闷的应了一声,白池侧shen躺在床上看向温言,眨了眨yan,“当年白雨柔把我们带回来就去和乐正枫培养ganqing去了,哪里还想得起来guan我。后来好容易想起来了又觉得我既然能自力更生,何必多费心思……”
原来过得竟这般艰难么,一瞬间温言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gan受。
却见白池一转yan儿就满血复活了,大着嗓门嚷嚷dao,“你那是什么表qing,他们准不准备很重要么,我自己又不是买不起。”
温言垂了垂眸,继续品他的茶。
白池却是当真又回忆起了那段时光,说简单轻松那是不可能的。但毕竟我可不是什么普通两岁大小的孩童,nei里住着的可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灵魂。虽然并不容易,但也当真不可能真有温言想得那般jian苦。
过了会儿,他扒拉扒拉枕tou趴在上面,瞧着温言饶有兴趣的‘呀!’了一声,待到对方瞧了过来之后才一脸笑眯眯的说:
“我觉得你对我的容忍度chu奇的gao!”
“你看。”他伸chu手指举例,“不提之前那些事qing,就说我这会儿不请自ru先前还不给你倒茶,最后更是霸占了床你都没见生气!”
“嗯。”想了想,白池补充,“也没拿冷气冻我。”
先前便提过,虽是火属xing修士,但温言的个xing却更像是冰属xing修士。但明yan人一yan便瞧得chu来,温言今日虽不reqing,却也并非是冷冰冰的。
白池眯着yan睛,一脸的笃定。
“……你说的对。”沉默了片刻,温言却并未反驳,只是问,“然后呢?”
“然后啊……”
这一回,白池却拖了更长的时间,才眨了眨yan一字一字慢吞吞dao,“我觉得你应该喜huan我,你自己觉得呢?”
喜huan么……
温言想起曾经某个师妹似乎说过,喜huan便是极想与那人在一起,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是不愿与之分开一刻,就是……总之就是没有包容度会变大这一dian。
所以,温言觉得,“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