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抓着对方的衣领。
那么他们这个姿势是怎么回事?
直到很久以后相熟之后,白池这才知dao当时是怎么一个qing况,而那时的姿势也是玄明一手丢chu来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
“这小zi这么重,万一压坏了我宝贝徒弟怎么办。”
于是没人疼的他就成了被摆在xia面的那一个。
其实白池十分想好心的告诉那位叫玄明的修士,比起那么被拎着衣领倒趴在别人shen上,躺着哪怕shen上压个‘重wu’也是要舒服得多的。
shen上的温言悠悠转醒。
他一时有些nong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日渡完劫他整个人jing1神那么一松便也晕过去了,到此时方才清醒过来。
就听那dao好听的声音响起,“醒了?”
“嗯。”
或许有些人刚睡醒傻傻的,但这并不包括温某人,虽然他本人十分迷茫,但那副冰山一样的表qing,一个淡定的嗯让他看起来冷酷极了。
所以白池chou了chou嘴角,“那你还不起来?”
温言并没有反she1xing的立即起shen,反倒就着那么一个姿势,依旧那么不han任何表qing的瞧着白池,直到记忆完全回笼。
“彻底醒了?”白池问。
对方的表qing稍微一变他便知dao是怎么回事了,shen为一个自认为十分有逻辑的作者,他可是知dao一千种人的一千种起床方式。
温某人dian了diantou。
“那你还不起来压着我等孵dan么?”那模样那语气,嫌弃得简直像是xia一秒就能把人一脚踹xia床似的。
但被嫌弃的人却偏生止住了要起shen的动作。
因着这姿势着实也确实不太舒服,因此他将垂在shen侧的手抬了起来,一手撑在白池的耳旁,另一手理了理被其抓皱的衣领。
然后,他说:“我们似乎该算一笔帐。”
他本意是要提及对方利用完他,在师傅他们布好阵时却是一言不发直接xi收,但shenxia的白池已经长叹一kou气,接过了话tou。
“是啊!”其十分悲愤dao,“你竟然丧心病狂dao让我一个筑基初期的人去被雷劈。”
温言忍不住chou了chou嘴角。
“筑基初期?”他上上xiaxia将白池扫了一个遍,才在对方一脸坦然的目光xia纠结dao,“见鬼的筑基初期,从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筑基初期。”
白池一脸的无辜。
他的确是筑基初期,就是现在渡完雷劫得了天大的好chu1也不过才筑基中期而以,所以温dao友你在说什么在xia并不清楚呀!
“雷劫的qiang弱一直是判定一个人实力qiang弱的其中一个要素。”
居gao临xia的瞧着仰躺在床上的白池,温言一字一顿缓缓dao,“天dao至公,所以一直以来就很少有修士被雷劫劈死。”
白某人眨了眨yan,又眨了眨yan。
见他这么不上dao,温言只好接着提醒,“如果没有特殊qing况,天雷是不会超chu渡劫者的承受范围的,毕竟那只是考验而并非当真要命。”
“若是当真那么容易被劈死了,那谁还修炼,修了又有何用,等着被雷劈死么?”
白池:“……”
温言讲得很缓很慢,每说完一句还要刻意停顿一会儿,似乎他觉得已经够了,但温池依旧不痛不yang,仿若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