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每个星期见了什么人,都列个清单,递给董事长过目,董事长签字同意,我才能继续见。”
严义宣终于被逗笑了,说:“我日理万机,才没空搭理你。”他貌似无意地说,“别叫我董事长。”
纪翎心领神会,说dao:“好的,我的少爷。”
到了堇园,纪翎开车jin去。
初冬的堇园安静而萧条,城市的空气并不是很好,夜晚也有无法排散的白雾,让堇园更显朦胧。
纪翎是带着花来的,严义宣先带他去了另一栋老楼。
他说这里是爷爷长大的地方,严济生往生之后,神龛灵位安放在这里。
纪翎先去严济生生前的屋zi尽了礼仪,把花留在那里。
纪翎对这位商圈传奇人wu的经历还算比较了解,只是宗家在N城,地域有隔离,生意上也没有交集,所以他和他的父亲都没与严济生真正打过交dao。
但严济生一手壮大严家,商业上的许多事迹如雷贯耳,纪翎还是充满了敬佩。
严义宣站在一边,看纪翎献花,然后两个人一起从那栋楼里chu来,纪翎看着他平静的表qing,又想伸手去chu2碰他。
纪翎再次忍住了。
他随着严义宣jin了主楼。
阿姨在大厅里迎接严义宣和客人,严义宣问她严悦诗回来没有,阿姨说小jie在房里,问要不要请她xia来。
严义宣说不用了。
纪翎环顾四周,这里跟他上次来并没有什么改变,还是深se调打底,复古而富贵。
严义宣转过shen,问他:“你是要去客房休息还是跟我去餐厅喝一杯?”
纪翎看着他的yan睛说:“可不可以去你的房间里喝?”
严义宣慢慢挑眉,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说:“可以。”
严义宣让阿姨拿来红酒,自己拎着酒瓶和酒杯领着纪翎走到楼上。
纪翎跟着他的shen后,总觉得这个景象似曾相识。
上次也是这样,雕花的扶手与木质的楼梯,还有严义宣笔ting的背影。
纪翎记得他上次来的时候,一jin房间就被严义宣偷袭了。
两个人走到严义宣房间的门kou站住,严义宣手里拿着酒,示意纪翎开门。
纪翎从善如liu,推开房门,严义宣先行走jin去,纪翎紧随其后关上门。
但是这一次,由纪翎偷袭。
他拉过想把酒放在写字台的严义宣,扣住他的腰,扶住他的脖zi,一kou咬上他的嘴唇。
严义宣一时不察虽然红酒还紧紧握在手里,但是酒杯却从指尖hua落,掉在地毯上gun了几圈。
“喂。”严义宣的目光不gao兴地随着gun动的杯zi漂移,但他xia一秒就无暇顾及酒杯了。
纪翎吻得很用力,抱着严义宣,与他紧密相贴,一dianfeng隙都不想留。
纪翎本来有很多话想跟严义宣说。
想问他伤心不伤心,想问他累不累,想安wei他失去亲人的心qing,想与他探讨一xia事业qing况,想了解一xia严义礼的动向。
但是见到他之后,什么话都说不chu来,只想碰chu2他。
严义宣的大衣早在jin门的时候就交给阿姨了,纪翎伸手解开他西装的扣zi,探jin去。
严义宣的红酒也终于拎不住了,他松开手攀住纪翎的胳臂,任由酒瓶也gun落在地上。瓶sai早就ba掉,酒ye洒落chu来沾湿了地毯,地毯上的酒渍看起来就像一副画一样。
两个人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