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qing太离奇,他没有办法把这个故事讲给别人听,也无法接近罗煊。幸亏纪翎zuo的是跟娱乐圈有关的生意,他还能接chu2到沈冬青。
沈冬青和罗绛的事qing,他知dao得一清二楚,罗绛的为人他也很了解,所以才能一步步地走到这里。
现在,他终于坐到了老朋友的对面。
他真诚地对罗煊说:“我知dao很多关于你们的事qing,但是我向你保证,不会透louchu去。”
罗煊听了他的话,不置可否,换了个话题,说:“来说说公司的事qing吧。我知dao你chu1心积虑,顺藤摸瓜,最终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为你投资。”罗煊笑了,笑容和煦,可是语气却很生ying,“可是我凭什么为你掏钱呢?如果你觉得依靠我弟弟的几句好话就能拿到资金,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
纪翎也笑,被责问却显得从容不迫,他说:“你总觉得是我利用了罗绛,可是你觉得你弟弟会识人不清吗?我只是希望罗绛从中牵线搭桥,其他的一概没有多说。”
纪翎继续说dao:“我可以向你公开我所有的财务记录,我对公司发展速度非常自信,罗煊先生如果肯拨冗,给我半个小时,我把今后的规划详细讲给你听,你再来判断值不值得。”
罗煊没有再说话。
纪翎当他是默认,认真地把公司的qing况与规划讲给他听,说完之后纪翎问他:“罗煊先生觉得如何?”
罗煊zuochu没有评判,只是神se难明地说:“你真的很像我的那个朋友,不可一世的自信,在谈判桌上的样zi,让人觉得他无所不能。”
纪翎笑了笑,说:“这样不好吗?罗煊先生本shen不是应该比我更厉害吗,能在孤立无援、毫无担保的qing况xia,说服谈判对象。你说置之死地而后生,越是逆境越能激发胆魄与勇气,越是不可能的qing况越是能翻盘,你还说投资与rong资就像交朋友,虽然有可能交友不慎,但是在你这里可以换取一生的回报。”
罗煊彻底震惊了,微微张大yan睛看着纪翎。
如果说罗绛和沈冬青的事qing有可能会xielou,那罗煊当年找宗氏寻求rong资的细节,是不可能有外人能知dao的。
当年罗煊与宗氏董事长、宗伯麟的父亲在办公室里促膝长谈了五个小时,那时候宗氏是他唯一的希望,他无论如何都要抓住。
他们谈了些什么,罗煊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甚至包括他弟弟,除了……
罗煊还记得他跟宗伯麟说起的时候,宗伯麟还笑话他是虚张声势的纸老虎,把他老爹唬住了。
罗煊yan里满是不敢相信,问纪翎:“你到底是谁?”
纪翎倾shen,温柔地笑了起来。
他再次见到老朋友,怎么可能不gan动怀念,他第一yan看到罗煊的时候,恨不得上去抱住他。
但是他已经不再是宗伯麟,他郑重地说:“我的名字是纪翎,不guan我从哪里来,有什么背景,我希望能成为罗煊先生新的合作伙伴与朋友,不知dao罗煊先生肯不肯赏脸?”
罗煊听着他的话,却满脑zi只有“像,太像了!”这个gan想。
除了长相,神态动作、说话的kou气还有态度真的太像了。
可是罗煊不敢把这个“像”确定为“是”,他明明亲自去参加了葬礼,所以他震惊而迷茫,只是瞪着纪翎。
纪翎看着罗煊,他很少这么失态,估计被自己吓傻了。
他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