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笔直，腕有里，可惜字不仅少了意境，连笔锋都不像自己了。执笔的手顿了顿，终究还是放了，静不心。

工李大人列。

“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后不可一日午后，皇后娘娘犯了再大的错她都是天之母，请皇上念在皇后娘娘昔日的辛苦上，放娘娘来吧！”

柳志：“才不知那些大智慧，但是才也知，若对手受伤，才要的就是乘胜追击，哪能给对手气的机会呢？”这话一，裴凤苼的脸彻底变了，眸惊疑的动来动去，最后眉一皱，重新坐在案前，执笔快速书写。

裴凤苼：“小六还没回来？”

“上传去。”

都在□□殿，即便不能门，打听一裴凤卿的行踪还是很容易的。柳问摇：“不曾回。”裴凤苼拳一攥紧了，自己和母后失势了，最得利的自然是老六！他平日回都很有规律，天黑前基本都回了，今天却没回，他什么去了？

柳问站的地方刚好背着烛光，脸都隐于暗，裴凤苼只想着心中的事，也没看柳问，柳问静静地看着裴凤笙，眸晦暗。过了一会，换上了忧心的神，轻声：“殿，若是六殿明日组织人在朝中弹劾你怎么办？”

开。

“才在。”声音从门传来，脚步声也跟着来，一名大约十七八岁的小太监，容貌清秀，瞧着很是伶俐的模样，年岁虽小，辈分可不小，柳志柳总正是他的师傅。几步上前，低声：“殿有什么吩咐？”

裴凤卿面不改的上前，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路过谢君泽的时候撇了他一，谢君泽亦抬看着他，对视一两人都收回神，各自站好两耳不问窗外事。

柳问恭敬的应了一声，双手接过信放怀里，转时嘴角上扬。

“皇上。”

“是。”

很快写完对折两次装信封递给柳问。

第二日早朝时，消息快的都已经知昨日皇后和三皇为何被禁足，消息慢的也知二人被禁足，只是尚不清楚原因，是以早朝时候大臣们个个都低声交谈，而往日同三皇交好的大臣们也围在一团低声说话。

“臣听闻昨日发生了一些事清，现在皇后娘娘和三皇都已禁足。”提起这两人，皇上本来还和缓的脸上就沉了来，低沉的应了一声。李大人又：“微臣不知昨日发生了何时，但中并无其他变动，想来事不大。”

“皇上驾到！”

跪。

柳问却：“是，明面上是没人和六殿有什么交，可暗地里呢？谁知有多少人。”裴凤苼脸一变，柳问神更加担忧，“才有句大不敬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太监尖锐的嗓音让所有人停止说话，依次站好，请安，起，上朝。

“他敢！”

“而且朝中本就无人帮他说话！”

绝对衷心。所以，现在皇居住的□□殿除了裴凤苼就是裴凤卿。殿中亦是安静无比，但裴凤苼并未发脾气，安静坐在案前练字。

“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