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在想，我们的到底是谁。”乔韵撑起巴，居临地望着秦巍，“你看，人在时间的长河里变化是多么的快啊……一个人在几年时间可能有天翻地覆的转变，就像是我和你，我们不都变得多了？”

乔韵了几个怪脸，乖乖坐在微波炉面前等饭吃――她忙起来是没日没夜的，连外卖有时候都懒得叫。以前秦巍不在，这时候大概就只能等着饿死，这次他虽然回家陪父母，走之前却请自家阿姨了一周的粮，全都拿乐扣盒装好，满满当当垒了一冰箱，苹果、梨这种不容易坏的果也装了一个屉。乔韵饿了拿来微波一就能吃，味不算好，但也可以果腹了。

乔韵悻然，但也无可反驳，她是小肚鸡了。“最关键不是我怎么样，而是你怎么样。别人黑我，我其实无所谓，影响你才是真的。”

“变得太多了。”

“变了吗？”秦巍的睫还垂在脸颊上，制造的阴影。

“怎么问这么哲学的问题。”

两个人一通乱闹，浴室一个多小时才来，这个澡洗得都快缺氧了，两个人上都红得和虾一样，肤发皱，裹着浴巾胡乱倒上床，秦巍差没一跤，直接扑上床的，两个人都大笑起来，床单洇湿了一片，乔韵笑得肚疼，半天才平静来，看着秦巍一会――他犯困了，在浴巾上蹭自己，躲开湿漉漉的那块，蜷成U型打盹，觉到她的视线也不说话，只是伸手有一没一的着她的手掌。

枕边细语，没有任何压力，乔韵没想到巴黎，没想到未来和事业，什么烦心的问题都没有，只是这么闲谈着。――说来有意思，分明是艺术家，工作就是表达自我，但却觉得自己心里的话，似乎全世界也只有枕边人是真的在意。

她算李竺是常有的事，也就是讲讲，不太当真，秦巍也不和她分辨这个，以前私很撕，现在阅历上去了，倒是越来越靠近原本装来的形象，越来越有风度了。“谭玉倒了，她其实也拿不到什么好，只是设地，觉得这样你比较能气。”

秦巍直笑，手从冰箱里来，扬起来作势拿饭盒轻敲她的，“那我说算了，这件事就真算了？”

乔韵急了，“到底要我吃饭还是嘛呀！”

秦巍是吃过饭来的，给自己削了个梨，坐在对面看她吃，自己啃得一手是。两个人先不说这事，乔韵看他吃那么没形象，觉得很好笑，“要是明天拍戏，看你还敢不敢晚上吃果，第二天死你。”

好几天没见了，秦巍发黏的手一就抓住她的脚，“不许乱动啊，谁瞎闹呢！”

“又不是偶像派，哥现在实力派了，还在乎这个。”秦巍举起手来梨汁，刚好遮住半边脸，顺着手指过去，睛藏在手后面看乔韵，乔韵拿脚踹他，“好好吃饭啊！瞎闹！”

经够好了，再补偿也好不到哪儿去。谭玉终究也有份地位在那里，公司不可能太委屈，闹到总字辈那里，最多和和稀泥，让秦巍这一派对谭玉更敌视，没什么实质的好。“要的净，那就是要摆他们一了？你这个经纪人，会借刀杀人的嘛。”

“你说，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