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家好像听说过，但他没怎么和我联系过，一直都在用妖妖的照片，后来我起来了以后，他好像就不了。”

“对，他后来去批发了，是整个N市最大的仿款批发商，现在还是的。听说是他跑到什么关系，拿到了很多独家单……这里面是不是就有【韵】？”

“这不一定啊――当然你说要我在人群中一认妖妖，可能那是求了。但是……CY……CY……”豆豆翻来覆去地念叨着这个网店的名字，“芳，你还记不记得……”

“Yo，这名字耳熟的啊，好像是……你还记得陈靛吗？青哥――就是竹家，现在早就不了，但几年前也很红的那个。”

有些事是禁不得有心人对证回想的，可能以前也没觉得什么，现在听说到这传言，再同合适的人聊过，就觉得线索越来越多：陈靛后来去开了CY，这其实没什么，但Coco妖妖为他卖力鼓的时候可没说两人之前认识。说什么为消费者着

实在是红，本来还因为自己占了直播业的先手暗自得意，现在看，双方本已经不在一个层次，不像是从前论坛时期，谁是第一可能还有争议。现在的Coco妖妖，往大里说，已经是自成品牌了，完全的公众人，时尚杂志邀她开专栏，网络媒把她的搭心得当名人名言借鉴，不脸，格一样越来越……她呢？每天对着镜赔笑，平台越来越Low，和工作上新认识的朋友，也越来越不好意思介绍自己现在的主范围。总觉得直播这行业，正在飞快地被那些涌的边球主播败坏名声……

都是这么一波跟着看闹过来的，多余不用解释，芳也是豆豆这个看法，“但这你就不明白了――这也得他们能发现啊。人家肯定都把破绽收拾好的，妖妖那什么风浪没见识过，哪还傻乎乎地就等着你去扒啊。”

“记不记得什么？”

就是有独到的光：在她之前，谁想到网红能当事业来？在她蒙面上镜，开始推平价品之前，又有谁想过这种新的商业模式能起来？大家都觉得穿正品，粉丝买山寨是网红经济的终极模型了，没想到她一搞这种替代品思路，CY半年间营业额估计就接近3亿，刚过去的双11，服装类销量杀前十――这可是个开店不到半年的新店铺！

“算了，是我记错了，你应该不知。”豆豆先反，又禁不住芳的好奇心问，遂说，“我记得以前有个找我合作的店，好像叫YO，不知和这个CY有没有关系啊，他家是专妖妖秀的衣服山寨的。特别是专【韵】家山寨，有段时间全淘宝就他们两家能拼接夹克的山寨，而且都是调不能100%复原――你想，要是他们家原本就和【韵】有关的话，那这么调才有理对不，不能抢正品生意啊，不然，哪个山寨店不是自己百分百还原的？”

“但她这个模式也有隐患的吧。”她不是恨妖妖――和从前一样，她只是希望她别那么好，好到她追不上，好到她觉得自己很Low很愚蠢，“不她和乔韵什么关系，她能红就靠乔韵捧，如果能证明她们俩在之前就认识的话――甚至是你说的，CY可能和乔韵也有关系，是她们在背后合谋炒作的话……那，这事要败了，她们也都得败名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