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豆豆中的那个‘她’指的是谁，电话那的芳自然也是心知肚明――这几年来，她和豆豆合作频仍，着意笼络也不是没拿到好。豆豆直播的时候给她免费打过几次广告，带来了不少客源。芳肯定拿豆豆当财神爷看，平时拍着捧着不肯怠慢。豆豆也经常冲她宣绪――尤其是在整容恢复期，她的绪最不稳定，很容易怨天尤人，除了芳以外，谁愿意一直当她的垃圾桶？

“多少？”大明星的心思本就不在这里，一边问一边咬耳朵，乔韵的手举在空中抓了又放，就像是溺前最后的挣扎，尽过最后一丝努力，到末了化成了气急败坏的，“秦巍你不要脸――”

“Coco妖妖就是乔韵？”豆豆刚听都笑了,“你别开玩笑了――她要是乔韵，那我就是……我就是……”

☆、第183章如丝如缕

“亏你以前也二次元网红的呢，”现在网络主播都叫三次元网红,只发图不上直播的是二次元,就几个月,新的鄙视链已经产生来了――三次元主播因为敢脸，所以肯定是比二次元好看的，二次元不但只敢上照片，而且还要厚P，在八卦论坛，真实貌值总是遭受怀疑。“脸那不都可以P的吗！你说她真要是Coco妖妖，肯定一开始就得好准备吧？不然份败了可就有意思了，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什么正脸、特写，那个脸磨得、噪加的，都有失真了。你们那时候不还跟着学吗？你能从照片里肯定她绝对不是Coco妖妖？”

不过，今天芳却没顺着豆豆的话往说，而是若有所思地说，“说起来，豆豆，你和妖妖以前也很熟悉的，你有没有问过，她的真实份是什么？”

“啊？你是说？”

B市的档平层公寓里，一对郎才女貌的小侣蜜里调油，拿肉麻当有趣，有钱有势有才有貌，他们是集中了人世间所有幸运的一对，但千里外的S市，豆豆却没有这份幸运，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失意里，她有些沮丧地冲老朋友倾诉着自己的小绪，“是不是我命不行啊？芳，我真觉得有时候人得信命，我就是没有那大红的命。网红不过她，现在搞直播也搞不过她，什么都是她最好，她第一……你知她现在一个月赚多少钱，我赚多少钱？那个CY的单量，你去估估算一，本不能比。哪怕给她1%的返……唉！我要是早想到就好了――我现在真觉得人得信命。”

“还能不能给活路走啊？”

“我最近又听到一个消息――也不能说是‘又’吧，其实以前就听说过，但没当真，你知不知Coco妖妖和CY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知吗，其实Coco妖妖她，就是【韵】的主设计师乔韵……”

气，拼命打他的背，“当然是真的了――你可别小看Coco妖妖啊，你知CY最近半年赚了多少钱吗？”

她卡了半天也没能举例来――她和Coco妖妖不一样,是了脸的,拿哪个名人都不好比较。“呃，那我就是面后的Coco妖妖！――诶，也不对啊，我记得她前期是脸的啊。看照片，和乔韵一不像吧，觉脸型都不一样，更别说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