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许只能说明李导的想法，王导在合作过后不是依然看重他？否则也不会带来吃这一餐饭，只是秦巍心里依然不得劲儿，演员总想取悦全世界，至少是征服所有导演，这是本能，理智无法克服，自我怀疑又冒来了，他自忖已经够努力，但演技上怎么也没法步，只能在这样的剧里打转，是不是天赋真的有限？

演艺圈的‘斗’，不可能表现得太Drama，再多丑闻，再是过气，当面依旧叫老师，人冷，多数就在这几个细节，秦巍脸上在笑，心却很复杂：谁没有过扑街作？圈公推的那些演技派，扑街到死一样有大把机会，大导也始终如一的赏识给机会，本不用在意市场。而他这边，甚至都不能叫扑街，只能说是没有大爆，但人气一受质疑，就受大导冷遇……他不是酸别人，只是更认清事实，在大导里，他的优势就是人气，演技尚未值得他们的。

还有李竺之前说过的华威自制片，之前她也说要从驰那里抢过来，还给他命令，什么三年不能分手，绯闻要正面炒作……他一开始不置可否，要演员的博客刚发过，现在就开始炒作是不是有自己打自己嘴巴？但上档以后，收视不如预期，片方拜托，他也只能合，乔韵没说什么，她要去

这种饭局里又往往能现一些乎意料的机会。只要有幸席，能给导演留一些印象，更幸运地是在适当的时候被想起，那之后或许就有合作的可能。像是李导，手上有没有项目？他自己没公布就只能靠传言瞎猜，但今天过来的张生就是香港知名电影制片人兼投资人，自己家说不上多豪富，但和港圈几个富豪关系都密切，李导本是香港大导，几乎所有电影张先生都参一脚，他对乔韵这么兴趣，频频询问专业细节，看来传言是有真――他们的新项目确实想找个知名设计师当服装总指导。

也不是没有警醒：当面不打脸，只听说辞，那些新闻仿佛本不是事，毕竟还是收视第一，要说比不上去年大盘，那也只能说是因为古装剧一向收视好――但，要说新闻没影响，又也未必，李导的话题，全程都在乔韵这边，本没打听过他接来的档期。像他这样有项目要上的导演，看到人气一线哪个不是冒绿光？巴不得全拉过去试镜？尤其他年纪轻，电影也不是不能演男二，更是好人选啊，就算男主都谈定了，至少也忽悠几句，哪怕拉去客串几个场景都好……

王导和李导都是很讲学的导演，王导清新隽永，李导的电影，画风奢靡，想象力奔放，古装素来有御用戏服设计师服务，但现代电影有时因题材关系，需求特殊，就需要找设计师合作，只是外国人也难请，提供赞助可以，设计师度定就无可能。秦巍之前也带乔韵和王导吃饭，就是听说王导手里有个项目是民国片，想找个服装设计师合作设计旗袍。但这个项目最近没听说文，也许是暂时搁浅――回京后接到王导邀约，让他把乔韵带来，也许就是应在这里，只是王导没说明，他也不好瞎问。只在心里暗暗激：说是第一小生，其实他在大导跟前还谈不上什么分量，王导记得他，还记得他推过乔韵，更为此撮合一顿饭局，以他份，不可谓不提携。